满宠在博兴时,跟太史慈关系不错。一日两人休沐约着去喝酒,聊着聊着就谈起了这个,太史慈一脸你还年轻的表情:“主公与郭别驾非一般的兄弟,你只要知道他们感情很好,就足够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哎,伯宁你不要板着一张脸,怪吓人的,我不是你牢里关着的犯人啊!”
满宠很无奈,他天生长得如此,他也很无奈啊。
而此时,感情非常好的郭家兄弟正在上演全武行,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单方面的全武行。毕竟以郭奉孝的身体素质,谭昭闭着眼用0.1成功力也能将人轻松戳倒,这实在让人没有什么成就感。
“郭元璟,我是你兄长!”
“我知道,兄长似乎很是可惜?”
“今天的药汤你究竟放了什么!你把煎药的人,都熏哭了!”
谭昭坚决不承认:“瞎说,那是下人们夸张了。”
“……郭元璟,你摸着你的良心讲!”
良心系统:咦?是谁要摸我?
[你可以不用这么抖机灵的,统统。]
“兄长,良药苦口利于病,做兄弟的不会害你的。”
“……我跟你讲,不可能的,除非你先干一碗,我再喝!”郭嘉一脸你要是喝了,老子就敬你是条汉子的表情。
谭昭:“……兄长,我又没病。”
“郭元璟,承认吧,你就是不敢喝!”
刺史府的下人们非常淡定地路过,半点没对此表示任何的惊讶与害怕。
两人对峙许久,药汤都冷了,冷了之后味道愈发地神奇,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两兄弟十分默契地将药汤无视,又做起了兄友弟恭的先锋模范。
到了晚上,贾诩来时,郭嘉正抻着脖子吞药丸,长痛不如短痛,人的心理预期有过低的,稍微高一点,就会非常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