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扶着任我行,任我行却连站都站不住,地上是褐红色的血渍,东方不败不觉有些悲哀:“任教主,若你乖乖呆在底下,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任我行体内两股内力翻滚,脸上已出现了灰败,他明白,他已是败了,并没有败在正道冲虚和方证的手中,也不是东方不败的绣花针下,而是……一个江湖不名的小子。
“你,很好。”
谭昭仍然抱着剑,并未开口。
“本座,至少要知道自己败在谁的手下。”
谭昭抱剑拱手:“晚辈,宁一崇。”
向问天瞳孔剧烈收缩,惊道:“你才是宁一崇!难怪!”
难怪那牢中的“宁一崇”不久便反了口,便是任他使尽手段,也挖不出一点可靠的消息,原来竟是“金蝉脱壳”!
好一出大戏!好一场人心,却从那么早开始!向问天不得不佩服东方不败的心计,输在对方手里,他不冤,枉他筹谋十二年,一朝沦丧。
这时,东方不败冲着里头还剩下的两个“江南四友”,喊道:“还不快扶任教主和向左使下水牢休息休息。”
还剩的两人是秃笔翁和丹青生,向问天直接被东方不败废了武功,两人被带下去,没过一会儿,却又带了一个人上来。
谭昭定睛一看,这不……令狐冲嘛。
“你怎么在这里?”还搅和进日月神教的派系争斗里了。
令狐冲身上还受着伤,怎么说呢,他下了华山后就诸事不顺,为了解去田伯光身上的三尸脑神丸,他结识了一位婆婆。
中间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应邀来梅庄赴一场比剑,勿论输赢,只要比了,田伯光便可以得到三尸脑神丸的解药。
他应下了,却没想到……他被关在了水牢之下。
令狐冲苦着脸笑了笑,又看见旁边站着的魔教教主,心里颇不是滋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谭昭摆了摆手,刚要开口呢,外头的九曲长廊又进来了一行人,这些人谭昭就连猜都猜不到姓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