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绿了谁?搞不清楚了,他现在感觉看谁头上都带着点清新自然的颜色。
系统表示看破不说破,快乐你我他。
无崖子这辈子都没这窘迫过,但他本能地否认了这一可能,李秋水是个疯女人,却也是一个极度高傲的女人,况且时间线对不上,阿萝怀上的时候,正是他与李秋水浓情蜜意之时,丁春秋什么人,李秋水怎会看上他!
他比较倾向于李秋水记恨他,让他的女儿喊个背叛师门的玩意儿为爹,否则丁春秋横死,李秋水怎会一点动作都没有。
不过人嘛,很多时候话是这么说,这心里头总是有些不舒服的,无崖子说服完自己,忽而转头看向谭昭:“小友,你身上可还有血缘蛊?”
……朋友,你很有急智啊。
谭昭忽然意识到,他或许拥有了一条致富发财、挖掘人脉的好路子啊。
无崖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急切,便跟着解释道:“你既然不信我是阿萝的父亲,我便让人证明给你看,你这婆娘霸道得很,必然容不下他,老夫可不想哪一日听说老夫的外孙女莫名其妙死在了外面。”
于是,一脸深思地段正淳也望向了谭昭:“血缘蛊,是何物?”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他身上,谭昭难得有些无奈,还有这位镇南王妃为什么要一脸警惕地望着他,他又不会抢你家的皇位:“自然是引有血缘之人相遇,以血为媒,寻找亲人的蛊虫罢了。”
“当真?”
谭昭点头:“自然当真,不过我身上已经没有了。”开玩笑,你们认亲关他什么事情,要他耗时间买蛊虫?凭什么!
系统:……那叶二娘的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高兴,我乐意,咋地!]
行的吧,反正花时间的是老大,系统表示无话可说。
“再说此事又何必搞得这般麻烦,只须去找西夏太后一问便知了。”谭昭十分好心地开口,“哦对了,那王夫人可是大宋的死刑犯,各位若是前往西夏,可要与人提个醒才是。”
“死刑犯?”刀白凤似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看着段正淳那简直可以称得上大开嘲讽了,“哈哈哈哈,段正淳,枉你自命风流,竟喜欢上这么个女人!”
谭昭竟从这嘲讽中,听出了几分辛酸意味。
不过刀白凤话音刚落,无崖子便出招攻了过来,这位显然是护短到没理,他武功高绝,段正淳又抱着个孩子来不及救助,谭昭不想搞出什么大理镇南王妃横死大宋都城街头的大新闻,只能出手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