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出身司马家,年少进士及第,少有才名,后他父亲司马池病逝,他守孝三年,后出仕……”赵煦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也意识到某个关窍了,“司马老匹夫挺厉害呀,除了跟他老师去郓州,好像一直都是个京官,就算是外任,也很快就回京了。”
谭昭给出了具体的消息:“不,其实这个也不算,听闻司马公是庞籍的弟子,庞公是因言语惹祸,司马公紧随其后乃是替老师主持公道,庞公体谅弟子,在郓州做的乃是教书育人的工作。”
赵煦这下连小鸡腿都不吃了,他受到了惊吓,他还真没仔细了解过司马光的过往:“这么说,他不就是个‘赵括’嘛!”
赵括,有名的纸上谈兵代表,熟读兵书,但……卵用没有。
赵煦坐不住了,他有点想骂人了,宋朝的官员要入京升三司枢密院宰执,基本都是要在外放任三地以上,这合着……不不不不,你是大宋的皇帝,不能骂人,不能骂人,不能骂人!
“那他还谈什么民心,谈什么接近百姓,合着他都是自己臆测的不是!”说实话,赵煦当年执政的时候,司马光早就已经死了十来年了,他也不会去翻陈年的旧账,没想到……会是如此。
“那或许也不是,司马公到底老了,所以陛下您该帮帮他才是。”谭昭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自觉很有几分贾诩贾老狐狸的范儿,“京城与别地不一样,京城的百姓也和别地的百姓不一样,言语有时候是一把利剑,但有时候却又十分苍白无力,或许陛下该找几个人,听听百姓的声音了,不是吗?”
怎么听?室内空余凉透的鸡肉香,赵煦拿着一本奏折,奏折上写着“民调论”三个字,下头是和奏折一样的制式,显然……这会成为他登基以来,第一把利剑。
而他想要做的,只是给这把尚且钝的剑,开刃而已。
谭昭隔日就离开了汴京,他怕再不走,恐怕无崖子和天山童姥都不会放过他,唔,逍遥派的人就是难搞。
系统:……难道不是你卖了人,人来找你算账嘛。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人自己门派内的事情,那能叫事情嘛。]
系统:……我就静静信你的邪。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波他也不亏,不仅从天山童姥口中印证了李秋水就是西夏太后的事实,还知道了……李秋水被她毁了容。
唔,你们逍遥派真的一点都不逍遥啊,应该叫做红尘派才是。
系统:你就放心,丢下小皇帝一人跑了?
[那还咋地,我又不姓赵!再说了,你还真当赵煦九岁孩童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好像似乎可能忘记了什么?唔,算了算了不重要,如果重要他肯定会记得的。
还被困在皇宫迷阵里的慕容博:MMP!MMP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