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后劲有点大。
舞会准备烈酒合适吗?
秦政不知道,也想不出来。
短短十分钟,他便晕得眼前发花,像喝了一升二锅头。
他只能找个地方先坐一下。
伴随着发晕的同时,似乎还有一种熟悉的热度向下聚集起来,让秦政又晕又热,眼前所见像是换了一个世界,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秦政呆呆地坐在舞会一边,呆呆地想
硬了。
他为什么会硬?
他在哪硬了?
为什么他硬的时候附近有这么多人?
……这是公共场合吗?
秦政头脑昏聩,已经想不出来贴近现实的一二三,只有来来往往交错成一团的人影,让秦政认知到当下的情景不太合理。
秦政咽了口口水。
在公共场合硬这件流氓的事,穿透了秦政大脑中将他与理智隔离开来的屏障,让秦政清清晰晰地感受到一丝理所应当的羞耻。
于是秦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自己腿上,并把袖子叠了叠,集中累在重点部位。
“先生?”
一声呼唤像从千里之外传来,模模糊糊地响在秦政耳边。
秦政用力抬起脸,试图让视线聚焦,集中在现在正在召唤他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