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大脑早成了一团乱麻,一看玉米精在他的领袖震慑下嘤嘤哭泣,当即志得意满,像一只冬天挺起自己丰厚胸毛的鸟儿一般挺直了胸膛,并起的双指径直向玉米精额头而去,要当场将这妖邪点化——
然而腰间一紧。
秦政不明情况,惊骇地发现自己离那玉米精竟越来越远。
这是什么邪术?!
魏寅庄看得头疼,伸手圈走了这个傻子。
发现自己被圈走这件事,秦政已经趋于停滞的大脑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发现之后,秦政为了苏维埃的自由意志一路激烈反抗,手脚并用。
最后无效告终。
舞会大厅楼上是宾客房。
魏寅庄开了一间,把怀里扑棱扑棱要飞起来了的司徒长霆丢了进去。
关门。
魏寅庄不耐烦地扯下沉重的斗篷,蹙眉问司徒长霆“你疯了吗?你刚才在干什么?”
总裁维持着魏寅庄把他丢进来的姿势,脸朝下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魏寅庄觉出不对,走上前,拍拍总裁脸“怎么不动了,你……”
问话中道而止。
手下触摸到的脸颊软而发烫。
只是司徒长霆脸皮太厚,高烧不退一样的发烫,脸色上竟然没有泄露出一丝端倪。
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