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的意志,撑不住了。
秦政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悲凉
苏维埃的人民,我对不起你们。
晃晃悠悠地把自己撑起来,秦政勉强维持着坐姿,向在房内那个站着的人招招手“过来。”
那个人很顺从地走了过来。
秦政无比艰难地跪起来,扒住那个人的两只手,攥到一起“我需要你。”
与他说话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声音似乎慢慢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刚才是女人吗?
现在是男人吗?
秦政已经不关心了。
两双手相握,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很凉。
音调也如出一辙的凉,像含了未融的冰“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
秦政皱眉,呆头呆脑地好好想了一番,颠三倒四地回答“上,上你……对,应该是这样。”
“是吗?”
那人抽出手,抚摸在秦政嘴唇上,声音似乎低喑了许多。
秦政在耳侧束起三根手指,郑重承诺“我保证……我像玉米一样坚不可摧。”
然后秦政脑门挨了一下。
手脚软无力的总裁在不明人士的重击下一蹶不起,仰倒进了床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