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物与事对他而言,粉碎起来都轻而易举。
只是欲望是件难以粉碎的事。
只会暂时地被压抑、被控制。
可同时,也会越来越膨胀。
那人脸颊靠近他大腿,还一脸一无所知的神态,便让魏寅庄难以自控地有许多,许多,糟糕的念头。
念头在当下得不到实现,欲望无法纾解,更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风静静吹过。
不知何时,前面的人两腿并在一起屈在胸前,似乎背对魏寅庄许久已经一动不动。
魏寅庄走上前。
总裁阖着眼,歪着头,竟然这个姿势就睡了过去。
魏寅庄安静地打量了他许久,伸出双臂,将人抱了起来。
黑夜中模糊的人影在树丛中掠过。
随后悄无声息。
秦政第二天在林墨羽公寓醒的。
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太阳,而是天花板,秦政几乎以为他在做梦。
林墨羽似乎正好推门而进,倚在门边“醒了?”
秦政茫然地摸了摸头顶的白毛“我们怎么回来的?”
林墨羽露出一点笑“碰见路过的人,一起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