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强硬地拍掉傻子死死拽住安宇风的手,把人向上拎“傻逼,起来。”
傻子拼死挣扎,倒地不起。
但又拗不过魏寅庄,被提溜着在雪地上转圈圈,一边转一边撕心裂肺“我的肾,我的肾!谁捅了我的肾?!”
路人纷纷侧目。
“那里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那人被捅肾了,报警吗?”
“报个头,没看见那人一点血都没流吗?估计不是疯了就是碰瓷。”
“对对对……我要拍下来,太不要脸了!”
……
安宇风脱离了司徒长霆的制裁,也顾不得绅士风度,连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皱眉“这位先生,请问司徒总裁在干嘛?”
傻子闻言一停,被拎着后领,一扶小黑圆圆眼镜,竖起指头直指安宇风,厉声问“你是谁?敢捅我的肾?!”
然后总裁在午夜十二点前,挨了今天的第三次毒打。
总裁虎躯一震,隔着小黑圆圆眼睛,愤愤地瞪了一眼魏寅庄。
安宇风一愣,语气严肃“您不认识我吗?大街上,谁捅您肾了吗?”
总裁被魏寅庄拎得原地打转,竖起的一根手指漫天晃。
“你那把今日沾染了我鲜血的刀,无论你是谁,来日只要我司徒……活着,我必将百倍,千倍,百万倍地血债血偿!!!”
安宇风愕然地看了一眼手中那把一折即断的美工刀,问“您说这个?”
魏寅庄俯身压近总裁耳边,警告“你闭嘴。”
总裁虎躯一震,愤怒又委屈地瞪了魏寅庄一眼,但还在冲安宇风放狠话“你记住,你敢冒犯我,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