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魏寅庄答。
然后咬住了镇北王耳垂,抵在舌尖,语调冷淡而漫不经心,只是欲火分明已如涌动的熔流,势不可挡地将一层又一层坚冰似的禁锢悉数消减。
魏寅庄俯身把镇北王推在床榻间,哑声道“你不答应也可以。”
镇北王吓懵了,死死抓着腰带问“什么?”
魏寅庄推开他的腿,压身进去“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我……”顿了一下,魏寅庄翘起一点笑,“把你干到你爬不上女人的床了,你就不会再做那些事了,对吗?”
镇北王一震,像是脑子懵到只会重复了“什么?!”
然后,掉了一层衣服后,镇北王强行转起停机的脑子,一边推魏寅庄,一边又手忙脚乱又气急败坏,一通话说得乱七八糟“你放开我……我他妈什么时候爬女人床了?没爬,别别别别,爷爷,爷爷!”
“你叫什么都可以。”
“不不不不不,你是我爷爷,不能叫别的……天晚了,我要回王府了……”
“再叫出去做。”
“别,别别别!我哪儿都不做,咱先把话说清楚怎么样?是什么启发了你……爷爷,孙子求求你,求你了……”
镇北王呜咽“别别别,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弟弟了也再也不背着你编排你了,我是真弟弟……”
魏寅庄蹭了蹭镇北王的脸颊。
镇北王的脸颊、耳朵、脖颈、身躯也在发烫,昭然若揭的欲望。
“为什么不愿意?”魏寅庄掌心下是镇北王急促的心跳,他声音低下来,像是许诺,“我会让你舒服。”
镇北王一噎,脸更红了。
红了好久,才细如蚊蚋道“怕疼。”
说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