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小姐一样烫耳朵。
但那傻子少年居然和二小姐相见恨晚、相谈甚欢,承包了她和二小姐向北走的七八天路途里的旅费饭费。
但七八天后,她和二小姐出京城向北又走了五六百里后,那脑子进水的小孩好像接到了什么任务,泪洒当场,伤心欲绝,和二小姐秉烛夜谈谈到第二天中午,留下了一沓新的银票依依不舍地和二小姐道了别。
但那傻子走的第二天。
二小姐揣在内衫里的宝贝银票,又被人偷了个底儿掉。
于是小桃又一次走到了命运的岔路口。
去窑子卖身。
或者饿死街头。
但当天傍晚,二小姐在惨遭偷盗的街头捂着空空如也的胸口放声痛哭哭了两三个时辰后。
又遇见了一个脑子进水的。
不。
那不是脑子进水。
那是游走天下、四处行善。
那位心善的公子叫杜明仪,听他自己说是个大夫。
大夫长得好看又有风度,二小姐与杜公子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白头如新。
一厢情愿。
杜公子看上去不太想理二小姐,但二小姐夜夜揣着蜡烛和火折子去找杜公子聊天。
然后被赶出来。
第二天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