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月没再让秦政把这个字清清楚楚地念出来。
秦政到了被迫承受的位置上。
他很凶,秦政被他捏得下颌又疼又麻。
秦政嘴唇上的破口还没结痂,血重新流进去,亲吻充斥满了铁锈味。
到最后。
秦政终于被松开,勾着凤倾月肩膀,半硬着喘气。
摸了摸嘴角的血,秦政眼睛很亮,执着问“你同意吗?”
凤倾月盯着秦政嘴唇,很久没说话,最后舔了舔秦政嘴角微微发干的血迹,道“我可以强迫你承受我。”
承受显然是床上的意思。
秦政不太好意思,讷讷答“是,我信。”
“但凡有一丝你回应我的可能,我便不会卑贱下作到凭强迫你在欲望上的回应来自欺欺人。如果我没强迫你,也不需要你感动自己,自我欺骗着施舍我同情。”
凤倾月很冷地笑了一下“我不是傻子,很恨别人欺骗我。”
他语调冰刀一样冷而刺人,却只是一层随时会崩塌的表象。
“我在问你,可不可以当我恋人。”秦政反而很冷静,“我怎么骗你?我在问你,不是在向你陈述任何一件能欺骗你的事,也不是在假惺惺地同情你。”
“回答我,可以吗?”
秦政又分析道“和我在一起有很多坏处,我活不长久,几年,甚至几个月,我会死,像我之前那样,原因的话可能很难和你解释,但没什么解决办法。我也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也不体贴、不稳重、不成熟、不会勾引人,目前还不太能接受被你上……”
秦政越说越不对,于是换了个方向“至于优点……”
秦政真的认真地思考了很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