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轻家长看两个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但秦政不怎么在意。
魏寅庄不怎么急,从向另一端走,落在了几个体格好的父亲后面。
但他个高腿长,又在许多瘦弱的父亲和母亲前面。
五十米不长,很快到了摆着甜甜圈竹篮的长桌。
魏寅庄转过身,秦政微微松下魏寅庄肩膀,向后仰了仰,从篮子里够出一个甜甜圈塞进魏寅庄嘴里,兴致勃勃“嘚——驾!”
魏寅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秦政大腿根。
秦政立马不敢“嘚——驾”了。
成年人配合好,两人占了不拖沓的便宜,第一个回了。
一开始急火火跑过去的家长都死在了短胳膊短腿的小孩够甜甜圈上。
一回,秦政从魏寅庄背上跳下来,勾住他脖子,把他嘴里的甜甜圈扯出来自己咬了一口,贴在他耳边道“第一,走吧。”
“嗯。”
周日很快过去了。
秦政在外面拖了一个下午,晚上回家还是没躲得过被上的命运。
不过没搞到太晚,12点前秦政就睡了。
魏寅庄也像刻意避免一样,没在秦政脖颈、肩膀、手臂上留下很重的痕迹。
然后照样七点被从床上拖下来抄文言文。
吃早饭,上学。
去找楚东辰算账。
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