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秦政笑了“我没那么喜欢被人操。”
今天秦政洗漱上床得很早。
以前差不多下半夜三四点,但今天七点多,秦政抱过枕头被子,挪到了魏寅庄床上,再帮魏寅庄躺在床上。
黑袍依旧将魏寅庄躯体整个遮盖了起来,他半倚在床上。
秦政脱得只剩内裤,爬到他身边,乖乖地跪坐在他身边,问“你需要换衣服吗?”
魏寅庄盯着秦政身上,视线里隐晦着急促、沉重的欲望,喑哑道“不用。”
秦政有点儿后悔脱得只剩内裤,因为他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就不太喜欢穿睡衣,本来想着他跟魏寅庄都做过很多次了,脱了也没什么关系,但魏寅庄这么看着他,秦政下意识就回想起以前魏寅庄上他的样子。
秦政觉得不太妙,连忙躺平,揪了被子一角盖在肚子上“那我睡了。”
“嗯。”魏寅庄依旧注视着他的身体,倚坐着,没动。
秦政忍不住向他看了一眼,魏寅庄很好看,无论骨相还是皮相都好看,他抬头,刚好能看见他已经消瘦很多的下颌,和喉结。
于是秦政又没忍住,爬了起来,去亲了亲魏寅庄喉结,他之前就想亲他这儿,但不太方便。他含住喉结的凸起舔了几下,弄得魏寅庄脖子上湿漉漉的。
魏寅庄配合地抬了抬下颏,露出秦政想亲的地方,手习惯性地抚在秦政腰侧。
但他摸到秦政温热、光裸的皮肤,又想起他现在的状况,迅速地将手缩了回来,没再触碰秦政的身体,只任秦政亲亲他这儿又亲亲他那儿。
秦政恍惚了一会儿。
从前这种时候魏寅庄都会上他,但现在不会了,他反而不太习惯。
虽然他挺厌恶被男人上这件事,或说根本不能接受,但如果是魏寅庄,哪怕是现在,秦政发现他好像也还有和魏寅庄做的欲望。
秦政叹了口气,咸鱼翻到一边,趴在床上,不怎么要脸地问“等你好了,你还会操我吗?”
不等魏寅庄回答,秦政又兀自道“不过那时候我就不年轻了,可能三四十岁了,有点可惜。”
秦政眼里浮出一丝渴求“现在抱抱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