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魏寅庄胸腔震颤,“对不起。”
以前,以前秦政大抵想过很多。
但他把秦政的那些期盼都耗掉了。
魏寅庄以前不这样,现在总和他说对不起,秦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点蔫儿地抱了抱轮椅上的魏寅庄,小声问“爷爷,我饿了,我先吃饭好吗?”
魏寅庄垂下眼睑,说不出什么,喉咙堵塞得难受,只能道“以后午饭晚饭要按时吃,你太瘦了。”
秦政想起以前魏寅庄第一次见他长什么样的时候也是说他太瘦了,秦政舔了舔他嘴唇,不要脸道“能挨住你操就行了,我……”说到一半,秦政又想起什么,很恶劣地没事找事,“你要能硬起来,嫌我瘦可以喂我点别的,不能怪我。”
爷爷好像有点生气,捏着他手越来越用力,盯着他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秦政真受不住开黄腔的时候魏寅庄一直这么看他,不多会儿很不自在地跑到餐桌旁边坐下了,慌张地喝了口水“你别那么看我,早上容易硬。”
自从魏寅庄硬不起来后,他就膨胀了。
反正怎么作都不会死。
大不了被魏寅庄逮住虚一次,比起以前魏寅庄本人搞他,威慑力还是要小很多。
毕竟他现在身体素质好。
魏寅庄慢慢到他身边,注视着一被他重新盯着吓得碰掉了筷子的秦政,收敛起了之前那点怒气。
秦政从椅子上滑下去去够地上的筷子,被魏寅庄盯着他手脚都想不太清楚往哪儿放,满脑子黄色废料,够出筷子睡衣都散了,叉开腿坐在地上,看似垂头丧气,实则蓄意搞事“爷爷,我想和你做。”
魏寅庄长长地吸进一口气,沉声警告“秦政,安分一点。”
魏寅庄越这么说他,秦政越上头。
他就这么个尿性,不让他做的事他偏偏想做,正巧又碰上魏寅庄拿他没办法的时候。
秦政爬起来把筷子放回去,又喝了口水,嘴唇湿漉漉的,他又凑过来,蹲在魏寅庄身前。
但蹲着累,秦政索性跪下来了,去拉魏寅庄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