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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 第107节(2 / 2)

“我本是一介女儿身,若不是我爹的缘故,也没想过当什么官,如今也算回归到原点,也没什么可遗憾了。”虽然孟之微心里不是这样想,可自己能当几天“孟大人”也算赚了。

杨大人心中的遗憾则更多,孟之微在他手底下还当过一段时间差,难得有志气有能力的年轻人,且不论男儿女儿的,总归是朝廷的损失。

“我近来跟几位老大人也在商议,看看怎么才能让皇上网开一面。况且朝中早就开始推行女学了,往后女子为官也不是不可能。”

朝廷刚施行这一举措的时候,孟之微也很看好,还跟琴濯如此幻想过。不过自女学创办以来,入学的女子其实少之又少,更别提还参加考试入朝为官了,那就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

不过有政策起码比没有的好,孟之微觉得就是自己看不到女子能顶半边天的盛况,往后能改变过来也是不错。

“如果皇上开恩,我自然愿意为社稷为民生效力,万死不辞。”

“好好好,有这志气什么男儿身女儿身的,都没差别!”杨大人一扬手,笑得如常豪爽。

三人一番闲话不提,夜色更深时孟之微怕耽搁杨大人休息,所以主动告辞。

杨大人送她跟赵文汐出了门,心里还在寻思怎么留她在朝中的事,无意看到他们两人并排的身影,兀自念叨了一句:“要实在当不成官,当官的家眷也不算肥水流了外人田。”

孟家的案子林林总总又审理了一月有余,这不翻不要紧,一翻也着实是翻天覆地,算得上这次的弥天大冤了。

除了当年被问罪的几人,这次又陆续牵扯出来以崔景为首的三四人,一并问罪处斩。

行刑这日,琴濯跟孟之微也一道去了菜市口。

以往看人杀个鱼琴濯心里也要紧一下,此番看着崔景的人头落地,心里那最后的一块石头方才落了地。

他们小心谨慎了几年,一下把这件大事解决了,心里头都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没有着落了。

“皇上已经颁旨恢复了孟伯父的名誉,他的墓朝廷也会重新修建,到时候把伯母的坟墓也迁过来吧?”

“立来立去也不过是一具衣冠冢,我心里想着便是了。”她爹当年以贪污被斩首,尸首被抛在乱葬岗早就不知化在哪处了,如今也是想着不让她爹继续蒙受莫须有的骂名,方才依了朝廷的意思在钱州修墓,往后也让钱州百姓有个祭拜之处,她爹泉下有知可心安。

琴濯知晓她心中有成算,便没多说。

午时的阳光正好,看热闹的人相继散去,街上依旧熙攘。

两人一扭脸,看到安安挎着一篮子莲藕,似乎是悄悄打量了他们许久,又不敢确认上前。

“你们……”

琴濯跟孟之微相视一眼,觉得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遂笑着上前,“出来买菜还不忘瞧热闹?”

安安一听这熟稔的语气,眼睛跟嘴巴一齐张了老大。

第141章 酥炸藕丸

原本已经不在的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而本来是男儿身的人现在俏生生地像一只花蝴蝶,凭谁说都算得上惊世骇俗的志怪小说了。

安安反应好半天,被琴濯拉住手感受到她暖呼呼的体温方才敢确信, 满脸的惊讶还未散去。

“真的是喳喳……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安安又看向孟之微打量了许久,“这是孟大人吧?是孟大人么?”

“是我。”孟之微笑笑, 见礼的时候还是由不得依照男子的礼法, 配着她这一身的行头,倒显得奇奇怪怪。

安安张着嘴“天呐天呐”连呼了好几声,又拍拍自己的脸再一次确认这叫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琴濯今日出宫就说要陪孟之微, 身边没有带其他人,便跟着安安一道回了生药铺,寻思也趁此见见昔日的牌友。

安安虽是个喜好八卦的,不过看两人身份转变如此之大, 亦是存了几分小心, 没有到处声张,暂且关了前头的铺子, 邀他们在后堂坐着。

安安的儿子又长了两岁,也认得琴濯,她一进门就指着她喊姨。

“团团还认得姨姨?真是乖孩子!”琴濯摸了下团团依旧光滑的脑壳,解下随身的荷包给他吃梅子。

“你都不知道,这小子知道你没的那会儿还哭了一鼻子呢!”

团团如今大了些自比以前懂事,因自家娘亲的调侃微微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手里抓着梅子直往门后面躲。

众人不觉失笑,安安让儿子自去玩耍,转头又拉着琴濯道:“今天就留下来吃饭, 今天我做酥炸藕丸,还是你教给我的呢!一会儿你们可得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到现在还懵圈呢!”

“正好我也瞧瞧我这师父当得怎么样。”琴濯说着挽起袖子去帮厨。

安安推托了几次,见她不依,越发笑道:“若不是你这性情还跟以前一样,我还真不敢认你。”

安安说着又瞧了好几眼在灶台下添火的孟之微,眼里尚且停留着惊奇。

“你就记着现在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别生分了才是。”

当中的事情琴濯也只捡了紧要的说,不过安安听到她进宫后,反手就将菜刀抢了过来,“哎哟!那你这可是贵人了!怎么还做这些活儿,快去一边去!”

“刚才说过的,还跟以前一样。”琴濯笑了笑,麻利地将洗干净的莲藕切成了碎末,又去处理砧板上其余的食材。

安安说不过她,忍不住又打量了她一圈,啧道:“这事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贵人的牌友了?”

“什么贵人不贵人的,我倒还是觉得以前常来集市逛逛跟你们打叶子牌的时候自在。”

孟之微听到她的话,从灶台底下探了下头,道:“这话你可别让皇上听见,不然又要把醋吃在我身上,说你恋着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琴濯旋即呛声:“他现在是你的大恩人了,你就向着他说话!”

“事实如此,你也不想我哪天因为这个再被皇上问罪吧。”虽然孟之微有时面对薛岑的虎视眈眈也有点反骨作祟,可她也不能把琴濯真给抢回来了,想想还是不跟醋坛计较为妙。

琴濯撅了下嘴,对自家那个醋坛也很无奈,虽说他平常也不会阻拦自己做什么,可总不免一副算例酸气的表情,说话也是如此,叫人哭笑不得,还得费心思笼络才行。

安安没见过当今皇上的面儿,不过从他们两人之间的语气倒听出了一股随和亲切的味儿来,再看琴濯面色红润,那双手也是愈发柔白细嫩,想来宫中的日子应该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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