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仪将信从背后拿出来,摇着下唇,满是不情愿的神色,姜瑶一把夺了过来,瞪了一眼二人,“等我看完心,在拿你们事问。”
姜瑶看着信外落款是公宇,转眸看想刘尚仪,狐疑的道着:“刘尚仪什么时候和君上成了家人了,这等家书着实贵重啊。”
姜瑶将信笺从里面抽出,一边看着一边往殿内的椅子上坐去,问琴和刘尚仪,跟在身后站在姜瑶的面前,像等待着惩处一般。
信笺中,提到乌兰国的国情,国内的兵力不足两万,边境段景延的二十万梁家军虎视眈眈的逼迫,信中提到锦王军已经从乌兰国撤回,南安国也是没有回音。
“请求帝上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施于援手。”
心中公宇说的很是恳切,信纸上还有些许的泪渍,看的出公宇是真的有些走投无路了。
“信鸽从乌兰国飞到我这需要多久?”
姜瑶抬起眉眼,眼眸中满是刚毅的神情,问琴不吭声,刘尚仪看着姜瑶支支吾吾的不肯言语,姜瑶狠狠地一排桌子,对着一旁的小宫女道:“去把婉夕喊来。”
“是。”
小宫女立马作揖,往外跑去。
姜瑶手拍着信笺,再次问着:“几天!”
她的面色阴沉着,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忠心的二人,今日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说。
问琴叹了口气,回着:“四天。”
“那从第一封信到现在有多久了?”
“一月了。”
姜瑶立马被气的站起身,她袖子一甩的看着二人,怒斥着:“我是南安国的帝上,你们姝我最亲近的人,比皇上甚是还要更加亲近几分,你们竟背着我在眼皮底子玩着手!”
“我不仅皇上身边的女人,我还是帝上,你们竟然不让我知晓,为何就连婉兮昨日都没有进宫前来?”
姜瑶义愤填膺的说着,她越是深想,以前不在意的地方越是细思极恐,很多缺失的地方都有了理由。比如慕容宸再没有进宫,想起之前婉兮曾说二十万大军集结在乌兰国边境。
说着段景延要吞掉乌兰国,她当时不以为意,以为是逼迫慕容宸前来,可是如今想来,那是在慕容宸到来之后才做的决定。
这是要背着她发动战争,接寄售了北匈奴不够,还要吞并乌兰国。
“想来是婉兮姑娘与吴铮将军去游玩了。”
“是真游玩还是进步了宫门?”
她在细细的想着昨日云袖似有似无,找借口引着她出宫的言语,如今想来她竟然没有差绝,甚至觉得心里凉意阵阵。
“这……宫门是皇上下令的。”
刘尚仪总算的开了口,姜瑶将桌边的杯盏茶壶一同扫落在地,她站起身是朕的动了怒,“问琴是大周的人,因为国情忌惮皇上,也就罢了,为何刘尚仪是乌兰国的人,还要之情不报?”
刘尚仪和问琴一同跪了下去,刘尚仪匍匐在地上道着:“帝上,不是奴婢不知恩图报,忘了乌兰国的养育之恩,只是奴婢看着帝上的遭遇,实在觉得乌兰国无法推卸责任。
如今说是君上登基,实则是太后掌握朝政,没有锦王 震慑,君上根本没有能力坐稳局面。锦王为君上牺牲了十多万的兵力,可是君上的性情越来越难以揣测。”
“那也是朝政上的事,能与你何干?你我和要瞒着!耽误了两国的大事,生灵涂炭你就觉得好吗?”
“锦王如今已经放弃了君上,从乌兰国撤兵回来,还不足以让帝上坚信君上的为人吗?还到处散发着追杀令,君上当初草率将帝上出嫁,如今又如此对待乌兰国的恩人,十足的背信弃义。”
“所以,你们就想让两国厮杀吗?血溅两国,万民流离失所就是你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