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家中有采珠者,可以采满一斛珍珠,抵一年的税金。那珍珠是不需上缴的,只需在南沙买卖。
这等政策,让南沙的采珠业蓬勃发展,不过半年,便可与南洋的相媲美了。
魏琼本是承诺这商业三年可以回本,可如今不到两年,便已经回本。现在所得的,就都是赚的了。
那些官员们大笔的资金握在魏琼手中,自是也只能听他的。
对魏琼所说的减税、让利等优惠政策,心中虽不痛快,但也只能咬着牙听从。
不过如今从商业中赚回来的,倒是比他们以前搜刮的更多,也叫他们心中满意。
且南沙民生日益变好,也叫他们面上有光,税收比例虽然降低了,但每年给朝廷的税银却比过去增长了。
魏琼能将南沙管理的如此之好,谢凌自然是功不可没。
他每日忙碌,中间竟因着自己不知,不慎落胎了一次。
对于此事,谢凌也是伤心了许久,又将养了一年多,才再次怀上身孕。
第三年年末,他便诞下了一个男孩儿。两人将之喜讯托商队带回了京城,且望谢槐钰能为这个孩子起名。
不过半月,便有船队带来了回信,原来是谢槐钰为这个孩子起名为魏涛。并言明白术也又怀了身孕,此时正在家中养着,不然便会亲自来南沙看望这小外甥了。
谢凌听到这喜讯,也是欣喜万分,他从书信中知道嫂嫂之前伤了身,此胎来之不易。忙又匆匆回信,捎了许多南沙与南洋的特产回去,叫他好好补身子。准备待自己这孩子再大些,便带着回一趟京城,也好叫京中的亲长们好好看看。
待他交代好了这些,便见着下了班的魏琼匆匆从府衙回来,走进房中,坐在他身边道:“凌儿今日辛苦了,涛儿可有顽闹?”
说着,他便接过谢凌手中的孩子,哄了起来,又一手搂过谢凌的肩膀,轻轻的一吻,满眼的幸福之色。
看着魏琼眼中的幸福之色,谢凌心中也觉得十分感动。
他当日决定来南沙之时,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的,到了这南沙以后,却觉得这点苦楚又算得什么?如今的日子,竟满满的都是甜的。
想到这里,谢凌便主动倾身向前,吻上了魏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