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十年前,盛远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们今天所做出的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我们中国企业不用再受制于人,不会因为生产不出一个小小的零件而随时面临破产的风险。”
“很荣幸,盛远发展到今天遇到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伙伴,也受到了更多用户的关注和青睐,但我想说盛远的目标远不止这些,从今天起,盛远将开创自己的时代,正式对抗行业内的技术垄断,国外能生产出来东西,我们国人照样可以!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完毕。”
发布会在雷鸣般的欢呼声中拉下序幕,观众自发起身鼓掌,直到祁燃鞠躬下台,掌声久久不断。
散场之后,徐知岁第一次时间冲到后台,给了祁燃一个大大的拥抱。
“救命!你好帅!”
祁燃正在换衣服,毫无预兆地被她搂住脖子,险些重心不稳,带着她一起往后倒,好在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子,这才避免被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身子晃了晃,环住徐知岁的无奈失笑,“只是帅而已?”
徐知岁侧着头想了想,“还很有魅力,你不知道,微博上好多女网友都激动得喊你老公了。”
祁燃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说:“我和她们没有关系。”
“……我知道啊。”
“那她们为什么叫我老公。”
“这只是一种夸你帅的方式,你不喜欢?”
祁燃松了松领带,从助理那里接过存放的手机,语气不明地说:“为什么要喜欢,最该叫我老公的那个人从来没叫过。”
“……”徐知岁红脸去看旁边工作人员的反应,扯扯祁燃的衣角小声说:“能不能回家聊这个,这么多人听着呢。”
祁燃挑起眉梢,俯身在她耳边道:“那说好了,回家叫给我听。”
“……”
第72章 知足(5) 惊艳.
发布会之后有场庆功宴, 祁盛远打电话过来,让祁燃换好衣服就过去应酬宾客。
祁燃挂了电话,伸手将徐知岁垂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挽到耳后, 说:“我要先过去了, 一会儿小蒲会带你上楼收拾一下, 祁柚特意为你准备了几身礼服, 你挑挑看。”
“我也要过去吗?”徐知岁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料到后头会有自己的事,还以为只是来看个发布会就结束了。
祁燃换上新西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难道你觉得除了你之外我会有别的女伴?”
“……”徐知岁翕了翕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惶恐的叹息, “可是我没去过那种场合,有点怕……”
“没事的。”祁燃上前两步, 双掌搭上她的腰, 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就是一场普通的酒会,来的都是生意场上相熟的朋友和我爸的至交, 不会有人为难你。而且,作为我的另一半, 这种场面以后你迟早要露面的, 别怕,一切交给我来应付, 你负责漂亮就好。”
徐知岁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何况今天是个好日子, 理应为他庆祝。
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说:“那好吧,我去。正好也借此机会让别人都知道,你已经名草有主啦,别整天惦记我男朋友!”
“好主意。”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这种商业性酒会的布置都极有格调,灯光如瀑,搭配少量的鲜花点缀,氛围恰到好处,侍应生彬彬有礼,端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中。
祁柚刚提着裙摆推门而入,立刻有眼尖的人捕捉到了她的身影,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小声道:“哎,来了。”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去问问。”
“柚柚,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祁柚问服务生要了杯香槟,回头就看见圈里的几位塑料姐妹花朝她走过来,眼尾一挑,懒洋洋地往桌边一靠,意味不明地说:“等我做什么,我哥这么大的日子,我还能不来不成?”
那几人嘴角的笑意微僵,再次面面相觑,心里琢磨她是不是瞧出些什么了。
有人谄媚地笑了笑,“当然是想你啊,自从你结婚之后我们都多久没聚过了?你看看你,怎么好像又瘦了?”
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若是再听不出好赖话祁柚觉得自己真是白长这么大了,不过女人嘛,谁不吃这套?
她面色愉悦地低头扫了自己一眼,拨了拨额前刘海说:“是嘛?我今天早上称都88斤了,今晚穿礼服之前都没敢喝水呢。”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撩了几下裙摆,表情带着点小傲娇,就差把“继续夸别停”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几个塑料姐妹也是懂眼的人,很快附和:“88斤还不瘦啊!我都羡慕死了。欸,你这身礼服好好看,不会又是你老公给你买的高定吧?”
祁柚露出满意的笑容,直了直脖子,轻飘飘地说:“这个啊,不是高定,是我自己设计的。”
塑料姐妹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顺着话头往下夸,“有才华”“身材好”“你老公真宠你”等等,祁柚爱听什么她们就说什么。
彩虹屁吹了好一会儿,有人见气氛差不多了,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对了,祁柚,听说你哥哥谈女朋友了?”
祁柚嘴角的笑意渐渐收住,意味深长地扫了说话的人一眼,讥诮出声:“你消息倒挺灵通的嘛。”
女人嘿嘿地笑了两声,“这不是圈里都这样传嘛,就想跟你确认一下,这消息是真是假?”
祁柚转身拿了一小叠水果沙拉,小口小口地嚼了两块,又浅浅抿了口香槟,把一干人胃口吊得十足,才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是真的啊,不然你以为我家会让这种消息满世界乱传?”
众人面上流露出失望,缓了缓,有人瞟了眼角落的某个高挑身影,接着说:“我听说啊,你哥的女朋友是个医生,是这样吗?”
祁柚也顺着她的目光往那头看了眼,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对,心理医生。”
“啊?只是个医生啊?还是个心理医生,那也太配不上你哥了吧!”有人不过脑子地说。
祁柚立刻拉下脸来,忿忿盯着那人,“你什么意思啊?心理医生怎么了?不是照样治病救人嘛?多神圣的职业,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不入流的了?你这么瞧不上医生,有本事一辈子别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