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更不高兴起来。
“毛议员,这事情和议会没有关系,您是旁听,可别插嘴。”
毛不辣长腿一伸,拄着脑壳,看着老头:“旁听和家属旁听可是有区别的。”
这话更让人不懂了。家属旁听?家属?
“再说了,这是和议会没有关系,但是和汉字有关系。”这话一出,老头面色很明显的有些不对劲。
“老先生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少年人又是一笑,“王室宴饮,桑弘科拿着图纸找到禾雍先生,禾雍先生那时候刚活过来,正是最感谢桑先生提供的新一代熙光机甲的时候。”
那老头眼中慢慢浮现出来的都是不可置信。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
不是……兄弟,你这说的话我都能听明白,你这连起来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这些话连起来是什么意思?!
少年人拨了拨自己黑色的头发,目光直直的看向那老头。
“禾先生说,‘来,助理,带着桑先生去密室,看上什么拿什么算是谢礼’,您那时候就是禾先生的助理呀,您带着桑先生进了密室,桑先生拿了一把武^士^刀,说真好看。”
他的话很简短,却直接将当时的场景描绘了出来。
“然后拿了我,说我黑黑的,丑是丑了些,但是好看。您也说‘这画是好看’。不是吗?”
老头腿有些软,他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是什么东西?”
“您不认识《祭侄文稿》。”
这少年人对着全场的人,轻轻叹了一声。
面容有些沮丧,却是那种带着恶意和悲叹的沮丧。
什么是……《祭侄文稿》?
并没有人知道,在场的并没有人知道,看着全息直播的观众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