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的手已经无意识地捏成了拳头。
理智告诉他，这种惠及千千万万人的事情是非常伟大非常好的，姐姐铁了心做的决定也应该去支持，但是在感情上，易凡真的一时半会儿根本接受不了。
苏沁雅直接就问了出来：“小玟……前世这个实验成功之后，你怎么样了？”
声音虽然维持了镇静，但仍旧有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前世……那个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眼瞎到底的前世……小玟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还用问吗？”任小枫突然就抢在祁霖回答之前开口了，“死估计死不了，但肯定得残啊。说是从血液中提取，但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涉及其它组织器官，而且按照小姐姐说的前世那个条件，五年之内想要研制成功，取血量可不是小数目哦？估计前世那五年的时间里，小姐姐就像是小白鼠一样被绑在实验室，身上|插|满|各种仪器管子，靠着针剂维持生命体征，本人意识都不一定清醒吧？”
哎，虽然知道小姐姐有意思，但是能听到这个前世的事情，那真的是超出她预料的有趣了。
反正小姐姐在苏首领面前对于这点肯定不会说真话，那真话就由她来说喽。
这种由她一个人来做的实验，她可是话语权很大呢。
祁霖：“……”
这熊孩子。
苏沁雅整个人脸色都白了。
祁霖第一时间伸手握住了苏沁雅的手，用自己手上的温度来暖苏沁雅发凉的手。
祁霖看向任小枫：“任教授，看热闹也要有个度，真的要闹过头了，可能之后都没什么有意思的热闹可以看了哦。”
明明仍旧是非常软也非常淡的话，但这一次，任小枫是真的从祁霖话里听出了十分危险的讯息。
任小枫：“……”
任小枫哼哼了一声。
真是不经逗……算了，反正以后还要跟着这位小姐姐才能有更多有意思的事呢，就先配合一点呗。
“任教授说的那个情形……其实我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祁霖说，“因为我的梦里没有那方面的具体内容，只有一些比较关键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