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自幼听着他的传说长大的呢?
如他们这般的绝世天资,雄厚出身,谁不想贪心点,由卫珩亲自传授剑道呢?
几个眼神交换之间,满座少年悲愤起来:
“那姓舒的何德何能,先前区区一个无名小卒,竟能被道尊看中?”
“我不服!”
“我也不服!论道台规矩简单,交由手中剑来定胜负,我倒要看看是我眼拙,还是姓舒的不过金玉其外一包草!”
“说得好!拿纸笔来,我要下战帖!若是他能赢我,我自会心服口服,给他磕头道歉!”
“李兄莫抢我的战帖!”
怀霜涧更加莫名其妙,心道你们这像是什么话。
人家凭本事让道尊看中。
这和你打不打得过有什么关系?
简直飞来横祸。
管事进来时,场面群情激愤,唾沫与纸笔一同齐飞。
他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吭气,小心翼翼将战帖交给怀霜涧,低语道:“怀道友,这是舒道友托我给您带来的战帖。”
怀霜涧接过,只见潦草一排字迹“闻君手中石中隐玉剑盛名已久,但求一战,舒遥敬上。”
她情不自禁将舒遥两字念出声。
少年们目光如疾电,顾不得对怀霜涧的畏惧,齐齐聚于她身上。
洛姓少年失声道:“舒遥,被道尊看中的那个舒遥?”
一片静默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