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宗长老不受他激,慢慢道:“我是说这位卫姓道友,手段诡奇,少主是差一步筑基的修为,早上在他手上毫无反抗之力。使剑,容貌好,修为高,陌生人,除了这位还能有他人?”
他一理之下,连青山宗长老都快被说服,犹疑地看向舒宁。
不管舒遥是不是杀白水宗少主的人,为一个不知来历深浅的陌生人,和白水宗闹得不可开交,不值当。
舒宁咬紧牙关,仍是道:“我先前说过以我道途担保,说出来的便作效,此事突然,或有蹊跷,我青山宗愿不惜代价,和贵宗一道查清背后缘由。”
白水宗宗主满脑子都是丧子之痛,哪里愿意听他话?
他怒极反笑:“好好好!”
“舒宁你以为是几十年前?你一个差不多活到死期的人,你的道途有什么值钱的?我稀罕你青山宗来帮倒忙?”
舒宁神态沉冷下去。
余向阳握拳的手发着抖,死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动手。
舒遥终于忍不住了。
被白水宗几个人堵上门来,他依旧是平常一副懒懒的闲散做派:“白水宗宗主你痛失爱子,我是很同情的,但这也不是你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的理由。”
他一言难尽:“能到你白水宗中进出如无人很了不起吗?”
他曾在北域巅峰上杀了魔宫之主。
还能随便进玄妙峰,拔秃大白鹅的尾巴毛。
辱贪狼使了。
“再说,你们真觉得我是那人的话,我既然能随意进出白水宗,你们还敢来青山宗抓我?”
悍不畏死吗这是?
“要不要为你们的勇气鼓鼓掌?”
白水宗宗主被他气得嘴唇发抖,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