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语声中都透露着不可动摇的意味:“他入了孤煞。”
“他入没入孤煞我不知道!”破军濒临不发,几乎是不管不顾,“我只知道这一百年间是他照顾的你我!他是我的朋友!”
我也不想的。
我想你们都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落到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舒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梦里的自己启唇,冰冷冷说了一个字:
“滚。”
受重伤的人总归是有点特权的。
比如说情绪暴躁易激动。
尽管舒遥知道他在梦里,仍涌上了难以名状的烦躁,攒促着他跟着梦里的自己一起喊一句:“滚啊!”
下一刻他落入了一个怀抱。
似春风般温柔和煦。
有人和声哄他道:“没事了。”
舒遥喃喃说:“我也不想的。”
“我明白。”
他固执地重复一遍:“我也不想的。”
随即很轻很轻加了一句:“我也想你们都好好的。”
那人顿了片刻,犹疑着把他抱得更紧,拍了拍他的肩胛,手上的力道却很轻,像是生怕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