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等的就是江云崖他一句话。
他当初在游戏里虽说是主修冰心,另外一门治疗心法云裳该有的也不缺,穿越之际系统尽职尽责地将它一起带过来,当然是能切奶的。
只是医修均为仙修,灵力清正醇厚,和魔修不讲究的魔息大相径庭。
要是舒遥以魔息切了云裳心经,恐怕是真正应了那句游戏中“从此队友成白骨”的戏言。
谁受他一次治疗,多半魔息爆体,尸骨无存。
他伸出手,点头微笑:“劳烦江宗主的灵力借我一用,感激不尽。”
有江云崖的灵力掩盖,云裳心经运行在他体内也不至于那么不伦不类,能掩盖去舒遥周身魔息,将他真正伪装成一个医修样子,打消玄山掌门疑虑。
毕竟数万年来,没有魔修有过学医这个天才想法。
江云崖慢吞吞看他一眼,输灵力的手倒是伸得很痛快。
掌门踏进屋子前一步,脑仁犹是发昏的,回荡着卫珩一句:
“师兄,贪狼使虽为魔修,但他习天刑一脉,对其所作所为均有约束,与孤煞中人不可视作一谈。他和仙修中人,不过是修炼方式、行事作风有所不同。”
他说一个字,玄山掌门额头上青筋便要跳上一跳。
等卫珩说完,玄山掌门额上青筋险些没炸开,跳得他头痛万分。
他不可免俗地想起贪狼使在魔道时,那些与让雪天捕风捉影的传言。
不可免俗地好奇起究竟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才能让站在仙魔两道巅峰的两人鬼迷心窍。
若是舒遥知晓掌门心里想法,一定会惊叹于掌门的直男思维,并且冷酷晃醒他,告诉他三头六臂的人因为长相太过猎奇,是没法让人鬼迷心窍的。
玄和峰主紧张地握住了藏在袖中的玉瓶。
惟独卫珩恍若无事,十分淡定地推开了门。
江云崖是玄山掌门素来熟识的,被他一眼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