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道尊你对医修有点误解。”
半个医修江云崖站出来辟谣:“平日里我白天打牌,晚上看星星,不养生的。”
他想得很开,嗤之以鼻:“都是修炼到这个境界,可以移山填海喝仙露水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想不开养生为难自己?”
卫珩:“……”
舒遥瘫在枕头上闷笑出声。
他笑完诚心提问:“江宗主说的好。可既然都是可以喝仙露水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打牌?”
这回轮到江云崖沉默。
他装作无事发生,换回正经医修的模样:“你该救的都救回来了,经脉受创没办法,只得慢慢养,不过有道尊照看着,料想无事。”
大多数修行者的灵力均有偏向。
有的锋锐,有的厚重,有的躁动,有的轻灵。
独独医修的灵力是真正清正中和,万向不沾。
卫珩习天道,一轮日月并明如太极,也有这个意思,大可代替江云崖。
话虽如此,为防舒遥情况反复,江云崖仍是留了下来。
他在玄妙峰上过得逍遥自在,半点瞧不出客人模样。
譬如今天,江云崖一张传讯符喊了玄和峰主过来,玄和峰主拉着临云鹤,和舒遥四人一起搭了张桌子,在玄妙峰顶打牌。
面对着江云崖的邀请,舒遥一开始谨慎地推拒一下:“我不太会打牌。”
江云崖怂恿他:“就当是透透气。”
瞬间打动了舒遥。
这两天他除了瘫在床上就是瘫在床上和卫珩面面相觑,过得不知岁月,两天差点过成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