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卫珩同在都城的大乘,看卫珩一瞬间面容霜寒如冰,日月照璧上剑气将天边高挂太阳也逼得几欲后退两步。
想要出手一剑拍死七杀的意思不言而喻。
大乘尽管也和那轮无辜太阳一样,双股战战,但考虑到道尊是个讲道理的人,仍然硬着胆子道:“我明白七杀使欺人太甚,污蔑道尊弟子不说,竟然还意欲欺到他心上人头上。”
“只是七杀明知仙道会驻人在此,道尊极可能亲临,仍然要来晋国都城走一趟,定然是有他不得不来的理由,望道尊静观其变!”
说完,大乘悲壮地一闭双眼,万事撒手不管。
过了一息,一切风平浪静。
过了几息,一切依旧风平浪静。
大乘睁开眼睛,喜极而泣:“多谢道尊体谅!我懂的,七杀使委实欺人太甚!来日有机会一定协助道尊将其斩于剑下!”
卫珩又给他淡淡一眼。
随后又转向舒遥所在。
大乘听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不懂。”
大乘摸不着头脑。
他和道尊不能比是不能比吧,怎么说也一样是收过徒弟的人,过来人的心情,有什么好不懂的?
道尊就可以这样瞧不起人了吗?
对,可以。大乘挫败想。
与此同时,摊位上的舒遥不着痕迹以衣袖挡住在他怀里的破军面容,“七杀使明知我师父在此地,仍要亲自前来,想来是有要事在身?”
“是。”
七杀不多卖关子,直叙来意:“有道尊在,尊上料到魔种不能奈何仙道如何,让我前来,也不是为不自量力出手阻挠。”
舒遥静静等着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