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长烟手腕翻转,几根长长尾羽出现在他手掌间,“这是我和它交手时候被我剑气削下来的。”
他像是很不好意思似的:“我出了全力,却只能削下它几根羽毛,其余地方一概毫发无损。”
说罢引长烟愧疚拍了拍青鸾脖子,“好兄弟,我误会你了,不知道这几根尾羽还能给你接上去不?”
毕竟青鸾现在这个尾巴漏风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
青鸾一听他声音,就想起拔毛之恨,浑身细小的绒毛炸起一圈,转头想要口吐妖息,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看的时候——
有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它的脖子。
真是十指纤纤,指如青葱的一只手。
青鸾却感觉到,只要手的主人愿意,随时可轻描淡写无视自己一身如铜墙铁壁般的筋骨皮肤,掐断它脖子中最致命要紧的一条血脉。
它张开的巨大鸟喙顿住。
在引长烟此刻看来,颇有点傻气的可爱。
青鸾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地活脱脱似个被强抢的良家民女,一番挣扎后低头任摸。
“还是挺好看的。”引长烟不知这些暗潮汹涌,只是一边撸鸟,一边举着尾羽对光看了看。
他把这把尾羽递给破军道:“我一个剑修留着也是无用,不如镜月师妹拿去,看看能不能做把羽毛扇一类。”
破军欣然接过。
青鸾的鸣声哽咽到破音。
好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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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玄和峰主讶然。
她顾不得问更多的,一剑挑飞在临云鹤身后紧追不舍的元婴妖兽,将他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