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伴君如伴虎,他一边要防着舒遥复读上瘾的卫珩卫珩卫珩,一边要小心一不留神被寒声寂影抽上门来,已经很累。
人生艰难至此,为什么还有人,要这样伤害他的眼睛?
天姚也禁不住抹着眼泪,哀戚劝道:“尊上,您若是不想穿女装,整个天下,仙魔两道,没人能勉强您,何苦这样和自己赌气,过不去呢?”
舒遥啊了一声,莫名其妙:“我怎么和自己赌气过去不了?”
他一指被他选出来的那一堆,足以让人眼睛受到不可逆转伤害的衣物来:“我不是正在认真选衣服吗?”
破军和天姚更绝望了。
天姚也茫然了。
她不顾仪态张了一下嘴,不解道:“啊?您这不是成心赌气,方选出来的这些压根没法穿的衣裳吗?”
破军敬天姚有勇气。
天姚想到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想,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
“莫非是我近日做事,令尊上心有成见,尊上才特意选此方式敲打于我?”
舒遥被他们两个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想什么呢?我心中清楚,莫说是一斛珠,便是长安城以及第二域中事,天姚你也出力良多,怎会不满于你?”
天姚:“可尊上您借我的身份,穿这些根本不能一起穿的衣服出去,我的脸面不足道哉,可从今往后,您让世人如何看我一斛珠?”
破军也沉痛劝道:“兄弟,不如改名叫算了。”
舒遥:“???”
“有什么不妥吗?我觉得很合适。”
破军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一堆衣服。
即使肉体强悍如大乘,也是会怕多看两下后和自己的眼睛说永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