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熟悉。
因为那一处是坠青天最高峰,春日里能看见坠青天满山春光,夏夜里抬头,似伸手可触夜幕繁星。
用来打牌最适合不过。
玄和峰主他们也曾惴惴不安,问过江云崖是否会冒犯江长星。
江云崖大手一挥,洒脱得很:“不要紧,我师父说过,居处就是给人住的,若是因谁谁谁住过那处,便不再居住,还不如立碑供起来。”
他的歪门邪说,很有一套,忽悠得玄和峰主等人连连点头:“再说,我们在师父居处打牌,也算是念叨他老人家,给他老人家添点烟火气。”
面对着江长星和善含笑的目光,江云崖坚强装作无事发生,粉饰太平:
“啊,师父你的居处,我自然是常去看看的。”
江长星十分感动。
玄和峰主等人连连点头。
江云崖道:“不过说起来是,那一处百年未曾住人,已然陈旧不堪,我回去是时候将它好生休整休整,师父先住在我这边吧。”
至少让他去把牌桌毁尸灭迹。
玄和峰主等人连连点头。
江长星听着更感动了,慨然:“何必再多费功夫?再破旧,能比得过深渊破旧吗?再说有你费神,定然是不差的。”
江云崖只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强颜欢笑,继续这个死亡话题。
一路上他都是一副正气凛然江宗主的样子,每逢玄和峰主等人提起打牌,都会义正严辞地大声斥责:
“峰主院长与方丈,一天到晚不思进取,只想着打牌,如何是我修行中人所为?”
听得倒悬山主有点窒息。
他怀疑自己还没见到魔王,就要硬生生被自己同伴先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