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得出结论,坚持道:“所以说,你们就是想要我的血食,你们觊觎我的血食。”
“……”
“让雪天?”
破军试探性问道:“是你吗?是你夺舍了魔王吗?”
舒遥:“魔王,你是不是不久前见过一个穿白衣服,带一把剑,长得还不太丑勉强能看,应该受了点伤的男人?”
破军:“魔王,你是不是和他相谈甚欢,对他很是倾慕,于是模仿了他说话风格?”
魔王被他们搞得愣是露出一点迷糊不解的神色。
不像是光听名字就能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王,反倒更像被先生冷不丁考校学问,无所适从的学生: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没见过就好。”
破军长长吁了一口气。
“没见过就好。”
有卫珩在身边,舒遥心情显然是很好,有闲心规劝魔王道:“魔王,听我一言,若是你能在我们手下活到见那个人的时日的话——”
破军顺口接过:“千万不要看他长得还行,好相处,就和他说话。”
魔王:“……”
他满心维护血食的决心,被两人连消带打消了大半,硬生生变成一头雾水。
舒遥郑重说道:“因为那人很可怕,是知了成的精。”
破军:“他有无边的法力和神通。”
舒遥为他们活像是戏台上说书,一人一句一个响儿的表现画上句号:“所以你一和他说话,就会变成知了精。不过我觉得你也不用怕,你现在一口一个血食的样,也可以去和让雪天拜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