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当时听着村民声音,看上去再无动于衷,一颗心仍是冰冷坠到谷底。
他不敢想若是舒遥这一次再生他的气,不想见自己该如何办。
想来想去,卫珩终是承认了内心卑劣的独占欲。
大约仍是像此时一样将他拥在怀里,不愿松开。
舒遥:“……”
他哭笑不得:“那不是我编的。”
“我醒来时便有了那传言,是大娘太能想,不,该怪教大娘识字念书的先生一天到晚想得乱七八糟的。”
舒遥顺口道:“对了,说起来那位先生也是仙道中人,我名字我倒是从未听闻,叫任临流。”
舒遥半晌没有得到回答。
他抬起头看时,发现卫珩神色固然瞧着淡漠如初,熟悉之人不难看出他的凝固滞涩。
如有万般情绪翻涌,最后皆汇成了不及反应,难以相信的欣喜。
难道是仙道很久以前的大佬人物?
舒遥漫无边际胡乱揣测。
卫珩张了张口,连说话声音都不太顺畅:
“任临流…是我师父的名字。”
舒遥:“???!!!”
他差点在卫珩怀里当场晕厥。
离当场昏厥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