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临云鹤顾不得跟前的是他威严师伯,和另外一位深不可测的高人。
他仿佛丧失了神智,只会重复着喃喃说一句话:“皆空方丈原来……那么会玩的吗?”
顾师姐笔下的六道寺秘史,仍然是太小觑了他。
及不到真人万分之一的精髓。
任临流叹气:“是啊,不是我说。人家和那位万小娘情投意合,你们干嘛非要去做棒打鸳鸯的事?闲得慌吗?”
“掌门师伯!”
临云鹤大惊失色,吼声慌张得过了头,听上去很有点撕心裂肺:
“师伯您还好吗?您怎么了?您还能说话吗?您要天王保心丹吗?您倒是醒一醒啊!!!”
最后一句充满着欲哭无泪的彷徨无措。
“不好不好。”
任临流不慌不忙地给玄山掌门塞了一瓶天王保心丹,教导道:
“你所修剑气本就偏于土属,因早年经历郁结于心脉之中,加之你近年操劳门派事务,忧思过度,竟使得心肺脆弱至此。”
这还真不能怪掌门师伯。
临云鹤幽幽想。
这事要不是自己年轻力壮的看多了顾师姐的话本,自己也晕。
“既然阿微在六道寺,不如你我一起去看看,正好为皆空说个情。”
任临流起身道:“对了,不知我的鹅怎样了?阿珩料想是不会亏待它的。就是不知道最近掉不掉毛?睡得好不好?还喜不喜欢扑别人头上?”
托鹅的福,任临流这才想起被他抛之脑后的二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