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在两种选择的来回拉扯之下,任临流仍是屈服向了因三百年不问世事,而燃烧得愈加热烈的八卦之心,端着自己严肃正经的架子道:
“魔尊既然如此说,看一看未尝不可。”
说罢他缓缓地,缓缓地拿起了一本魔尊秘史,开卷动作矜持有礼,丝毫看不出掩在其中的急迫好奇之意。
舒遥轻咳了一声,借着衣袖掩去自己嘴角隐隐几分促狭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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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撇开被帝骖龙翔定在原地,无奈只得在峰头另一侧吹冷风的卫珩,玄和峰主与玄山掌门不顾风仪,双双扒在任临流置身屋子的门前,以传音交流。
玄和峰主道:“魔尊正与师父在室内谈话。”
玄山掌门唔了一声,示意玄和峰主自己长着眼睛耳朵,不用她特意将原本一清二楚之事特意拿出来再说一回。
玄和峰主对掌门的暗示不加理会,兀自忧心不止:
“师父看来对师兄与魔尊的事,不甚赞同。”
这就戳到了玄山掌门的满腹愁肠。
他跟着一起叹气点头。
看看魔尊为了自己师弟闹得风风雨雨,天下皆知的模样,怎么像是愿意被任临流三言两语冷水一泼,就轻易放手的样子?
这就更要命。
万一任临流执意不妥协,魔尊执意不放手——
来日仙魔两道撕破脸皮,自己玄山岂不是成了这个千古罪人?
不要说是虚无缥缈的来日之事。
就是如今魔尊和自己师尊大打出手,自己莫非不要劝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