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
七域主一旦掐灭了法诀,瞧起来即柔和无害,唯独眉目漂亮俊秀些,还不如他身上珠宝闪耀:
“为什么山主你总要强调魔尊亲至?“
他想起寒声寂影,情不自禁和旁边剑修一样,陷入被统治的恐惧之中:
“魔尊亲不亲至,会不会为我说情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比山主倒霉得多就是。”
所以最不盼望魔尊亲至的那个人该是他好吗?!!
倒悬山主:“……”
他们倒是轻轻巧巧地离开了倒悬剑山,留下一队沉浸在惊涛骇浪里,不可自拔的执法堂剑修,
他们想法很多,很大胆。
譬如说刚才那个领头弟子:“山主说总有蛛丝马迹可以印证,这难道是即便没有证据,也要创造出证据的意思吗?”
他身边同伴连声应和:“山主说三百年前余长老犯有大过,然而在执法堂中从无记载,山主又不肯明说——”
他停得很意味深长,他的同伴也很心有灵犀,一点即透:
“说不定是山主为了让魔道七域主脱罪的说法?”
他们一致点头,十分认同,心有戚戚。
“山主真是不容易。”
领头的剑修以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哀哀发声:“都怪我们不争气,我们拖累了倒悬剑山,害得山主牺牲至此!”
其他弟子一齐大惊,纷纷询问道:“兄台此言何解?”
伴着他们一声比一声热切的询问,一本蓝皮黑字的倒悬剑山秘史千呼万唤始出来,赫然现于他们面前。
领头剑修说:“我起初以为,这话本上全然是一派荒谬之言,山主那等正直之辈,高山仰止之人,岂会做出那等卖色求荣的荒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