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临流讶然看了他一眼,瞧着有点惊诧:
“你自己的剑,你不知道?”
要不然他怎么会当时不同意卫珩与舒遥的婚事。
舒遥:“???”
他手腕一转,冷白掌间现出那把镂刻精美,光影轮转的寒声寂影:
“前辈说笑,我的剑不是在此处?”
舒遥正色道:“虽说我如今有阿珩这个生死不离的道侣,但剑修佩剑对剑修来说仍意义非凡我是决计不会始乱终弃的。”
别随便在这儿坏他名声。
舒遥思及任临流先前棒打鸳鸯的种种言语举措,登时很警惕。
他没握剑的左手顺着卫珩衣袖摩挲上他掌间,一把拽住,严肃道:
“阿珩你放心,寒声寂影我尚且始终不弃,更遑论说是应与我结发同心的双修道侣。”
任临流想明着责问他抛弃自己佩剑在底下于不顾,暗着摘指他三心二意,始乱终弃,不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良心用心委实险恶。
卫珩其实不太明白舒遥为何好端端地,将话题转到共度一生的双修道侣一事来。
但这不妨碍他颔首,轻应一声道:“你我之心,日月共鉴,彼此皆知。”
众人:“……”
尽管说,确实是这个道理不假。
尽管说,魔尊连换三个身份,想必他们之间的情意很真挚不假。
但是听魔尊如此特意强调一番,总是难免让人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古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