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崖严肃道。
书院院长亦是和声宽慰她:“知不知道,实则俱是一样的。”
江云崖:“若是知道,则是坐享齐人之福。”
书院院长:“若是不知道,则是连自己枕边人亦认不出来。”
都不是一段合格的爱情。
玄和峰主确实无法多想。
她惊呼道:“掌门师兄,你撑住莫晕过去!我立即给你天王保心丹!”
玄和峰主顺便往旁边扫了两眼,声音更惊:“师父!江前辈!你们也千万撑住!天王保心丹定然有多的。”
比起大惊小怪,各色离谱说法都出来了的众人,舒遥实则是最镇定的那一个。
他手腕一抖,抖出寒声寂影的光彩万千,剑气横溢出鞘。
连天意也无形之中知道出鞘的是何等一把惊世之剑,在云彩之上,有鼓声如鸾鸟振翅,琵琶如凤凰清嗥,震动来和。
舒遥手中一把剑宛然活了过来,如江海奔流顶上凝出的一抹波光,底下藏着澎湃波涛,巨浪掀空。
没有人能望着它,说出是把装饰死物这等大言不惭的话来。
舒遥手中持着这样一把剑,他声音却轻而淡,似随时会飘散在春风里的杨花飞絮:
“我从未在意过我是不是紫薇秘境的天命之人。我敢答应来此处,也不过是因为我相信凭我手中一把剑爱,足以破开封印而已。”
他抬首笑了一笑,那一个抬首间,如有浓丽艳色如飞虹破空而出,天幕上霎时泼洒上人间颜色,绘出霞光万顷垂倒至天河。
“天命之人虚无缥缈,天刑脉主,天罚雷霆,也随时可离我而去,唯独我手中剑,是谁也带不走的底气。”
“尚有我。”
卫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