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如双刃剑,让雪天扛不住自然造物下的威势,舒遥也难。
哪怕是强韧宽阔如大乘经脉,在天地自然借的这把剑变化无穷下,也被其带来的威压狂暴肆虐在经脉里。
不止这一重。
经脉要承受的,还有催动这剑意所需要的魔息,自几近干涸的丹田处疯狂被压榨而出。
双重压迫之下,经脉被迫在寸寸撕裂的痛苦下无奈扩张,仿佛是一场无休无止,永无尽头的煎熬折磨,堪称酷刑。
舒遥连呼吸着的气,都透着呛喉的血腥味。
他却觉得痛快无比。
他隐忍百年,磨剑百年,等这一刻已然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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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四下无人的旷野里。
另一处两人无声之间的对峙,只余下凄紧的呼啸风声和光秃秃枝桠与两人作伴。
小沙弥率先开口,打破沉默道:“我与你讲个故事罢。”
卫珩:“前辈不妨直接拔剑。”
似乎当今天下,开打之前,都流行要讲个故事,八卦一段,要不是将当事人惊得目瞪口呆,要不是将对手气得两眼发白。
卫珩其实还好。
毕竟这个风气是舒遥率先带起来的,舒遥若是开心,怎样都好,卫珩不觉这有什么。
但此刻不一样。
舒遥在另一处等他,卫珩自然不愿意听小沙弥多说。
小沙弥似乎是第一次被这样不待见,微微震惊道:“我讲的是万年前的机密大事,关系到天下格局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