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思来想去,只能感叹:“你和顾迟笔,不愧是朋友。”
个个思路清奇,堪写话本。
“不要说顾迟笔了。”
引长烟义正词严,“自从三年前她写我的话本,害得我无颜回倒悬剑山面对师父后,我和她的朋友情义,恩断义绝。”
破军不由惊奇道:“这你都能忍?”
他想到了舒遥,又沉默下来:“算了,当我没说。”
引长烟:“没有办法,魔王如今唯她的话是从,我…我打不过。”
引长烟放弃了他身为剑修的倔强骄傲,屈辱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就如同放下破军使尊严,屈辱闭嘴的破军一样。
共同的损友迅速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他们迅速回到三年前破军尚是镜月时那会儿,无话不谈,谈天说地,俨然熟识多年的知己老友。
当然,大部分的内容是在愤怒指责。
破军愤愤道:“早知如此,我破军,就是跳深渊,抹脖子,投靠孤煞,也绝对不会接近他舒遥一步!”
引长烟:“早知如此,我引长烟,就是练剑,关禁闭,终生在倒悬剑山闭门不出,也绝不会靠近她顾迟笔一步!”
破军:“喝酒吗?”
引长烟一拍掌,声贯云霄:“喝!去哪里?”
破军:“去仙道喝!”
破军脑子转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