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呼吸间,傅朗扶着肉棒,猛地闯进少女秘地。
“啊——哥哥、哥哥……”
她的沉浸、她的意乱情迷,均在傅朗进入的一瞬间碾碎,尖锐的疼痛唤醒她,傅星凄厉地惨叫一声。
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快感介入的痛呼。
傅朗也不好受,咬着牙停下。
紧,太紧了。
紧得他在一瞬间差点射出来。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傅星大口呼吸着,自己调整。
“还痛吗?”傅朗支着手臂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看她因为痛而皱起的小脸,雪白的皮肤泛着红,但一双眼睛还是亮的,带着此时女人才有的娇与媚。
“痛。”
其实下面有点麻麻的,有点胀,不像刚刚进来时那种撕裂似的痛,但也体会不到别人说的那样极致的快感。
她只觉得一根滚烫的棒子在她下面往里戳,还不如舔舔来得舒服。
“你太小了。”
辛勤的老农除草、犁地,盼着长久未降的甘霖。
今天终于长出了果。
傅朗低头看去,沉声道:“流血了。”
流血了。
他的小星星,为他流出的处女血。
鲜红地血沾在才破开的少女腹地,真是美。
他摁着她的腿根,窄胯摆动,开垦这片处女地。
“嗯……哥哥,轻点。”
荷尔蒙分泌刺激肾上腺素受体,傅朗兴奋得双眼赤红,大开大合地开疆扩土。
而她是鲜嫩的初生爱神,巡回海洋时被他俘虏,强迫着献上神的赠礼。
快感从天灵盖直冲尾椎骨,傅朗架着她白玉似的小脚搭在肩头,收紧壮实的大腿肌肉,整根肉棒塞进逼仄的阴道。
他爽得头皮发麻,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傅星后知后觉,食髓知味。
男女肉体啪啪相撞,媾和处咕叽咕叽都是傅星冒出来的淫水,有些已经干了,沾在阴毛上,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她和他的。
蘑菇头顶弄的某一下似乎是太过分了,傅星猛地仰起头,尖叫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