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年华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而宋云书作为帮凶,被他父亲一力保下,不过学校认为他行迹恶劣,最终决定将他开除。
傅星大学毕业后准备考研,而傅朗也重新接手公司,傅正国很满意这个结果,带着傅佳语去南方颐养天年。
六年后。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前地毯上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男人的皮带和女人的内衣混在一起。大床上,女人裹着松软的羽绒被,背对着傅朗睡得正熟,她裸露的肩头上全是鲜红泛青的吻痕,嘴唇和眼皮都有些发肿。
傅朗先醒来,他迷糊着凑过去,手掌拢着她的肩头,吻落在女人细白的后颈上。
被子下,傅星一脚踢向他小腿。
男人失笑,亲吻留连向下吻向她的肩膀,他轻声哄道:“宝贝,起来上课了。”
傅星呢喃地翻了个身,光洁的手臂缠上他的肩膀,她嘟着红唇撒娇:“再……再睡五分、十分钟。”
“可是……”傅朗揽着她,掏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看上面大大的7:30,欲言又止:“可是是你去给人家上课啊……”
傅星闭着眼睛惨叫一声:“我不想去给他们上课!”
傅朗:“……”这他没法回答。
傅星研究生毕业时成绩出色,当时的导师问她想不想读博士。她有些犹豫,毕竟哥哥年纪大了,他们本来就没孩子,读研究生时就经常晾他一个人在家,傅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回家和傅朗提起,他倒是很赞成:“多读书又没坏处,你闲着也是闲着,想读就读吧。”
“可是……”傅星犹豫:“又要总是让你自己在家了啊。”
傅朗很稀奇地看着她。
“你不会以为哥哥真的很闲吧?我们商业精英都是很忙的。”
傅总,不对,现在应该是傅董事长如是说。
于是傅星就开始考博士,她未来的准导师很喜欢她,让她去学校给他做个助教。
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屁股,傅星扭动腰肢躲开,誓死不肯起。
傅朗无奈地起身穿好睡衣抱起她,直接扔到厕所马桶上,牙刷上挤好牙膏塞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口中嗡嗡震动,傅星眯着眼睛,下意识动动腿,大腿肌肉酸痛地抽动了一下。
好疼。
这狗男人去洛杉矶给傅筠办理后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月,昨晚才到家,恶狼似地压着她做到半夜,特别过分。
一想起昨晚她哭着求饶,被傅朗捂住嘴狠操,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气精神了。
傅星恶狠狠盯着洗手台前正低头洗脸的男人,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臀上。
这一下她用了真力气,傅朗觉得臀上热辣辣地痛,吓得差点戳瞎自己。
他洗干净脸上泡沫,抬手甩了傅星一脸水:“小坏蛋。”
傅星哈哈大笑,光溜溜地身子跟着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傅朗咬牙切齿:“你是真不想上班了。”
说着,走过来掐着她的腰,准备把小坏蛋就地正法。
她怕痒,他一伸手过来她就瑟缩地躲,见风使舵,求饶求得比谁都快:“哎呀哥哥别闹了,我错了啊……”
铺天盖地的炽热气息笼罩住她。
“晚了。”
最后傅星被压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整套擦边球,虽然没插进来,可她双腿还是如同一场性爱下来般地发软。
天气预报说,今天京城会下一场大雪。
昨晚傅星起夜时撩开窗帘看过,细小雪花落了满地,虚虚发白,不多,但没有融化,已经站地了。
又是一年冬天了啊。
她裹紧身上的黑色羽绒服,生无可恋地系好安全带,头磕在副驾驶玻璃上。
“他临终前有说什么吗?”
傅朗认真开车,闻言答道:“留了封口述信,不过他语言系统有障碍了,我大部分都没听懂。”
傅星:“那你听懂的都有什么啊。”
傅朗:“还是那些话,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让我们守望相助,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