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月闻言,冷冷的看向他,:“说的没错!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确实没用!”
管家一惊,连忙跪到在地,哀声哭道:
“还请夫人听老奴细说,本来定北侯府没开门的时候,我们的人确实已经将那些人的给联合起来了,没想到苏蔓那个妖妇,竟然想出了按姓氏的排名来见人的办法,这小人也着实没想到哇!还请夫人宽宏大量原谅老奴这一次,老奴以后愿意为夫人做牛做马,赴汤蹈火。”
“哼,说得好听,本夫人要你这老东西做牛做马有什么用?本夫人还不如……”
“好了好了。”沈从文不耐烦的打断了南宫浅月的话,淡淡的道:“我这不过一点小伤,娘不用大惊小怪。”
南宫浅月闻言,都顾不得训斥管家了,焦急的说道:“这么会是小伤?这要是留了疤,还怎么继任你爷爷的丞相之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朝廷选人一项严格,身上一个疤痕都不能有的!”
“你娘虽然有些大惊小怪,但这话确实没错!”一直老神在在的沈学义,这才睁开双眼,淡淡的说道:“能不留疤,还是不要留下的好。”
这时,之前被南宫浅月指使出去的丫鬟回来了。
她跪到南宫浅月身前,双手举过头顶,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捧在手心,恭敬的道:“夫人,玉露膏拿来了。”
“从文乖!让娘给你抹上。”南宫浅月翘着小指打开瓷瓶盖子,从中挖了一些,轻轻抹到沈从文的手背上,说道:“这个玉露膏可是回春堂最近新出的药膏,效果好的很,擦个皮,有点小疤痕什么的,只要抹上就能好。”
沈从文无奈,只能乖乖的伸手让南宫浅月抹。
有疤痕确实会耽误他的前程!
膏药一接触到皮肤,沈从文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不紧好奇的问道:“娘,你说的回春堂是不是济世堂对面的那家?”
“没错!”南宫浅月点点头,生怕效果不够好,又从瓷瓶中挖了一些,为沈从文抹上。
“您怎么去他家卖东西啊?我们开的济世堂不是也有治疤痕的药膏吗?”
“你懂什么?”南宫浅月瞪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小声的道:“我们济世堂的那种药膏最多是抹不死人罢了,根本没有祛疤的效果!”
“哦。”
“我们的想个办法,将这个玉露膏的药方搞到手,这样我们的济世堂就能很赚一笔。”
“还是娘聪明!”
沈学义嘲讽的看了看两个陷阱钱眼里的母子,淡淡的道:“连个苏蔓都搞不定,你们还想偷玉露膏的方子?简直痴心妄想,你们知不知道,哪回春堂背后的人是谁?”
南宫浅月最见不得沈学义这种冷嘲热讽的嘴脸,当即气道:“我管他背后是谁,只要是我南宫浅月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
“呵。”沈学义笑了一声,冷冷的道:“我再警告你一次,回春堂不能动!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拉上我门沈家人!”
“沈学义,你还有没有良心?”南宫浅月直接炸了,气恼的吼道:“这次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能让苏蔓这么轻松的就收敛了那么多东西吗?”
“还有,苏蔓那个贱人按姓氏的排名见客人,摆明的是没将八大世家放在眼里,尤其是沈家,你在这儿跟我嘚瑟什么?有本事你去找南宫晟的麻烦去啊!”
“疯子!”沈学义一甩袖子,起身出了客厅。
“沈学义,你要是再去那个贱人的房里,以后就别再进我的院子!”
南宫浅月双眼发红,面无狰狞的瞪着沈学义的背影。
可是,即便她恼的五脏如焚,沈学义的脚步也不见停顿一下,不一会儿就连背影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