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名字。这是他的身份。这是人们对于他的认知。
而他……也的的确确的,在做着符合自己的身份的事情。
学生主动退学这种事情,雄英校方自然是不会主动去宣扬的。再加上武装侦探社这边福泽谕吉的运作,媒体自然也没有透露半分当日一方通行与AFO的交易。外界在报道这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将此功绩放在欧尔麦特身上的。毕竟除了他,也没有人有站在AFO的对面的实力与资格。
而欧尔麦特现在也很巧……他并不在自己的家里,他在警察局的监牢里面,同那浑身上下几乎要被绷带给裹成了木乃伊的AFO见面。
穿着自己的制服的欧尔麦特坐在AFO的对面,但是那如今依然是阶下囚的男人全反而像是自己才是那胜利者。
“欧尔麦特,那天那个孩子,虽然说不是你的弟子,但是却是你养出来的孩子吧?”
AFO大笑着。
“你养出来的孩子!哈哈哈哈!你养出来的、那样的孩子!”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恶意。大概是一只被认为是“和平的象征”的欧尔麦特会养出一方通行这样的武士法律、滥用暴力的孩子让他非常的开心,那种看到自己的老好人对头培养出来的孩子却走向了恶党的阵营,AFO觉得这对于欧尔麦特来说,是不下于“死柄木弔其实是上一代OFA的孙子”这样的事实带来的重力。
而欧尔麦特那即便是动用了能力、变作了壮实恶肌肉男之后依旧难掩憔悴的脸庞,也从侧面作证了AFO的推断。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还在监狱里面的话,AFO简直想要开一瓶香槟庆祝。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旁打开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内容猛地改变,显然是那种临时插播的新闻。
“嗯?”
欧尔麦特和AFO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一瞬。
而就是这一瞬,便没有办法将视线挪开了。
欧尔麦特有些震惊的看着画面中那个正在抬起眼来看着摄像头的少年。白发血瞳,是他熟悉的样貌。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像是在嘲讽整个世界。
在他的脚下是被稳固的大楼,在他的身周是缭绕的火焰,他的手中卷起了风暴,将那些火焰卷灭于无形。
那是英雄的模样。
镜头一扫而过下方的群众,抱着孩子的母亲在镜头前哭泣着,嘴里面不住的感谢着依旧站在天台上面的少年。没有了他,她和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母子平安的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