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音一声不答,以前对他的情意,也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此时,她只感觉,这个男人自私极了。
为了他自己,他真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
外头,霍毕尚静静地,连反抗都没有了,仿佛心已死一般,剩下的,只是麻木的躯壳。
好一下,里头才传来池尊爵的声音,面无表情的那种。
“开门。”
闻言,两保镖一怔,对视一眼后,一人松开,将霍毕尚交给对方,自己跑去开门,而霍毕尚,也在这时被保镖押着站起。
门被缓缓打开,霍毕尚下意识地看去,人有些呆。
池尊爵站在门正中,他怀里抱着南流音,男人的视线,起初看着地面,等门被完全打开时,他才慢慢抬眸,看向了霍毕尚。
怀里,南流音的脸面朝着池尊爵的胸膛,她闭着眼,根本不看霍毕尚。
脸颊上,满是泪水,并且还带着潮红,显然那股欢意还没完全退却,见此,霍毕尚心口一痛,有种快死的感觉。
池尊爵的视线有些冷,他收回视线,似乎没什么话要跟霍毕尚说的一般,径直迈步走去。
保镖见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那保镖一把将霍毕尚推开,急急跟另一名保镖快速跟上池尊爵的脚步。
这旁,霍毕尚趔趄着差点摔倒。
他站稳后,自嘲地苦笑着,缓缓转头看向了池尊爵离去的方向。
虽然,他知道两人早已发生过关系,可,当着他的面这样做,霍毕尚还是无法接受而已。
而池尊爵今天这样做,又想向自己警告什么呢?
警告自己不要太靠近南流音,南流音是他池尊爵的女人吗?
如果真想警告,完全可以说,何必用这种手段来刺激他?同样也伤害到了南流音。
等池尊爵走后,霍毕尚才呆呆地走回屋里,脚步显得有些不稳。
那种浓郁的情爱过后味道,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散去,刺激着他的鼻子,在钢琴架上,一处地方,还染上了浑浊的白色稠液。
见此,霍毕尚只觉眼中一刺痛。
他垂身侧的手,不禁慢慢握拳,紧到青筋暴起的程度,一种从没有过的恨意,充斥满他心头。
四周很静,这里一时人去楼空,只剩他一个人呆呆地傻站那儿。
另一旁。
池尊爵来到自己的小车前,保镖主动为他拉开车门,男人便坐进后座,怀里,南流音安安静静地靠着,至今没说一句话。
她的脸,还是朝着池尊爵的胸膛,眼睛依旧闭着,眼角处,又滑落下新的泪水。
男人低头看她,见此,他眼神复杂,也没说话。
保镖坐进来后,便发动引擎开去,小车平稳地离开月见草的正门口,车内一直沉默,气氛僵到极点。
路途中,池尊爵目视前方,他没看南流音,语气听着有点冷。
“南流音,我今天这样做,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当我的女人,必须得搞清楚,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闻言,南流音紧闭的眼,缓缓睁开。
她冷漠地看着池尊爵,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再度闭上了,脸还朝他胸膛处挪了挪,似乎是想找更舒适的位置。
很好,今天的教训,她记住了,以后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