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尊爵扫了一眼南流音,见她沉默,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冷哼一声,转身走人了,但,却提醒着。
“无论如何,总之,我告诉你们,那场婚礼,你们是不可能完成的。”
听到这话,南流音有些气。
但,最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谁叫她现在身处国内,是在池尊爵的地盘上呢。
看着姜俊享,南流音微微皱眉,建议地劝着。
“姜俊享,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放弃国内的婚礼吧,让你恩师妈到国外参加我们的婚礼。”
闻言,姜俊享眼眸动了动。
他想了一下,平静地看着南流音,应。
“流音,现在距离婚礼那天,也没几天了,我们再等等看,如果真的无法举行,那,就回国外去举行,一样的,只是几天而已,你应该等得了吧?”
“我自是等得了,既然你想这样做,那就这样做吧。”
南流音也听他的话,附和姜俊享了。
接下来,姜俊享被接回家了,他其实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他有心病,才一直没有出院而已。
现在,南流音回来了,他的心病自然也就好了,便出院了。
晚间的时候,南流音就坐沙发上,继续给他串着那串没有完成的手链,姜俊享静静靠坐她身旁,头枕着她的肩,闭眼休息着。
就只是这样安静的气氛,他已经感觉很幸福。
另一旁。
季宛白的家中,池尊爵静静地坐沙发上看电视,季宛白就坐他身旁,池尊爵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得出,心情不是很高兴。
这时,季宛白转头看他一眼。
看着他那种脸色,季宛白眼神有些复杂,她静静地出声,问。
“尊爵,那个南流音,她再过几天就要跟姜俊享结婚了,你……”
“闭嘴!”
他冷漠地打断,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旁,季宛白听到他那话,再看到他那种表情,不禁怔了怔,只要是牵扯上南流音的事情,他就会表现得如此冷漠。
与此同时,池尊爵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再一听季宛白提这事,心情不禁更不好了。
他似乎没心情再看下去一般,人站起了,伸手去拿那旁的外套,淡淡地出声。
“夜色不早了,我该离开了。”
季宛白见他要走,眉头皱皱,轻轻喊了他。
“尊爵。”
闻言,他脚步停了停,然而,最后,还是再次迈步离开,一见他走了,季宛白苦楚地一笑,泪水悄然滑落。
她等了他那么多年,可,年复一年,她等来的是什么?
是自己的容颜变老,年龄变大。
不,她不可以再等下去了,看着前方的空气,季宛白的脸色,默默地变得狠厉,她等不下去了,终于要出手了。
第二天。
上午的时候,南流音和姜俊享准备出门,再办理一下婚礼前要办的一些琐事,却没想到,两人正想出门,就有客人来访。
铁栅栏外,一辆小车缓缓停下。
看着那辆车,南流音怔了怔,心头,也莫名地觉得有些烦,真的是,有些事,有些人,她不去打扰别人,别人就会来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