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流音提起季宛白,池尊爵的眼神有些些复杂,他沉默一下,忽然,想好一般,双手抓着南流音的肩,让她面对自己。
然后,如此看着南流音,池尊爵才很认真地跟她分析。
“流音,就算我不跟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跟宛白在一起的。”
南流音怔住了,看着他,不吭声,静听他说。
“她的腿,你知道的。”
对,南流音的确知道。
“虽说她的腿是为救我而残,我也理应负责任。”
说到这里,池尊爵眼神更复杂了,他略显为难,不太自然地解释。
“但,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自己的意思,单是我恩师那边,她就过不了。”
一听,南流音彻底怔住了。
见此,南流音默默低头,对自己也没信心了,闷闷地自语。
“那这样,我更不可能了。”
不料,池尊爵却笑笑,他晃了晃她,笑应。
“你自然有可能。”
南流音应声抬头,眼中有着不解,而池尊爵,他笑着,冲她解释。
“你现在是南宫财团的接班人,身份与地位,已经不同了,所以,现在的你,有这个资格。”
他轻轻将人搂进怀中,抱着她,低低地恳求。
“流音,我们好好在一起,然后,南宫财团那边你不要管了,由我接手。”
说到这里的时候,池尊爵的眼睛,莫名地眯了眯。
因为,他想吞并南宫财团,那股势力,对他们池家来说,毕竟是一股强大的敌对力量,所以,他现在,倒有那么一点诱哄。
南流音听了,也没多想。
她软软靠他怀里,沉默着,犹豫着,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得敷衍。
“嗯,我考虑考虑。”
“好,流音,你别考虑太久哦。”
闻言,南流音没吭声。
另一旁。
灯红酒绿的酒吧,这里,有着音乐最强劲的火热,安静的角落里,沙发上坐着一人。
是姜俊享,身旁,是南笑。
这时,南笑端起一杯酒,笑呵呵地敬姜俊享,道。
“姜俊享,来,我敬你一杯。”
看着南笑,姜俊享脸色平静,他视线扫了一眼那杯酒水,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和南笑碰了碰,再阳台一把喝下。
酒水入肚,带着辛辣。
姜俊享喝得有些难受,可,他还是硬皱着眉头喝下去,因为,他想尝试一下,堕落是什么感觉。
不远处,有狗仔队正在偷拍着这一切。
他是名人,被记者跟踪,一点也不出奇,只不过,姜俊享没太多防心,所以,竟是没发现那些记者。
家里。
夜色深了一点后,南流音和池尊爵已经钻入被窝中了。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水,声音甚是动听,像弹琴一般,弹奏着属于大自然的夜曲。
被子里,南流音暖暖地窝他心口。
池尊爵抓过她的手腕,静静看向那里的伤疤,四年已过,南流音自杀时所割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得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