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池尊爵那手掌上的伤,也一样,都好得差不多了。
这时,只见南流音坐在病床旁,她正帮池尊爵换着新的纱布,拆纱布那会,她似乎就是自己在痛,拆得极其地小心翼翼。
池尊爵看了她一眼,见她这样,不禁笑说她两句。
“流音,可以用力点,粗鲁点的,不用这般小心翼翼,不是太疼。”
“哼。”
南流音冷哼一声,应。
“看着还有点没痊愈,太粗鲁的话,你肯定要疼。”
她一层层地拆,那副小心状,让池尊爵看了直接心窝暖,因为在乎,所以才如此格外小心。
接下来,南流音将旧的拆下了,弄了点药,便又开始换上新纱布,替他包扎,还叮嘱着。
“现在伤口还没愈合,等再过段时间,纱布就不要再缠了,让伤口透透风,晒晒太阳,这样它能好得更快。”
他笑笑,等南流音帮他弄好后,他径直掀开被子,去检查她的伤口。
“那流音的呢?流音的伤怎么样了?”
南流音的没有他伤得严重,所以,现在已经不用缠纱布了,看着那里已经开始结疤的伤口,池尊爵有些心疼。
他轻轻伸手触摸,大拇指,就这样摩擦着她的伤口处,心疼地问。
“还疼吗?”
闻言,南流音笑笑,无所谓地回。
“已经不疼了,真的,好了,就算很用力也没事。”
说着她还自个看了看伤口,然后,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般。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如果真的有留下,可能就比较难看,影响美观了。”
他应声看来,笑笑地回。
“我不介意。”
闻言,南流音也看向他,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南流音心内暖暖的,真心地说出。
“池尊爵,谢谢你。”
她靠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似乎,只有拥抱,才能感受心的传递一般。
这旁,池尊爵也抱她,紧紧的,再紧一点,然后出声。
“流音,就让我们这样紧紧相拥下去吧,谁都分不开我们,我们自己也不要说丧气的话,一定要好好在一起。”
“好。”
南流音应诺了。
因着南流音受伤的事,一直在瞒着大家,所以,知道她受伤的人,根本就没几个。
她以为,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接自己出院。
却不曾想,当她走出住院楼的时候,却是看到那人了,南方,他静静地靠在那旁的小车旁,头低低的。
听到动静后,南方应声看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南流音。
这旁,南流音看见他的那一刻,不禁有些怔住的感觉,身旁,池尊爵的脸都沉了,哼哼着不悦。
“他可真勤快,三天两头地往医院里跑。”
南流音听后,有些郁闷的感觉,南方也不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吧,就上次她受伤时来看一下,现在,出院了,又来一次而已。
不过,见着自家男人是因为吃醋的原因才这样说,南流音也懒得跟他计较。
她看着南方,却是没有走过去,而是问池尊爵。
“池尊爵,你说,我要不要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呢?”
“哼。”
池尊爵今天莫名地奇怪,似乎吃了一肚子的醋水没处发泄般,老板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