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脸红,却是不满。
“你有那么厉害吗?还十天。”
姜俊享听着这小女人还敢置疑自己了,不禁一挑眉,应。
“那我们今晚要不要试试?看看你男人我,在床事上有没有那么厉害。”
他说得一本正经,却让贝梦有种想笑的感觉。
只见她笑呵呵地抱紧他,不再吭声,见此,姜俊享也抱紧她,紧紧拥抱。
这一刻,他爱她,亦在她的身上,多少看到了一点四年前南流音的身影。
……
“没想到,你就这样死了呢。”
安静的墓园内,南黎川的声音响起,他静静地看着季宛白的墓,眼神有些复杂的,镜片在阳光下,闪着反光。
四周无人,所以,也无人能回答得出他的话。
关于南黎川,他来得有些神秘,去得也有些神秘,池尊爵曾经怀疑过他的动机,却始终发现不出什么。
这时,只见南黎川朝季宛白笑了笑,自语着。
“不过,死了一个你,事情并没结束,相反,现在才是开始呢,季宛白,你就好好保佑池尊爵吧,保证着他别死太早,不然,游戏就不好玩了。”
他转身走去,余留下季宛白的墓碑在寒风中呼啸。
另一旁,南流音和池尊爵两人回了家后,南流音闷闷的,双眼红肿着,坐沙发上去了。
“还是觉得好难受。”
池尊爵紧跟着坐下,见她这样,不禁有些心疼,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流音,别这样,既然南方走了,那就走了,你再伤心,也没什么意义。”
说着,他笑笑地拍拍她。
“不会是真对你那大哥有什么意思了吧?”
南流音摇头,人软软地靠入他心口,抱着他,似乎这样才能感到舒服一点般。
“意思倒是没有,就是,突然要分别,觉得有些难受而已,你说他有什么过不去的?非得要出国那样严重,就不能留在这里好好的么?”
他拍着她的背,却没吭声了。
同为男人,池尊爵其实是有些明白南方那种心情的,如果换作是他,说不定也会选择出国。
所谓眼不见为净。
见面了,反而会觉得难受,不见了,说不定会早点忘记这份伤痛。
接下来,两人吃过饭后,贝梦的电话打过来了,还是用的姜俊享手机,所以,南流音接的时候,就以为是姜俊享打来的。
“喂,姜俊享呀。”
那头,贝梦笑嘻嘻了一下,应着。
“是我哦,大姐姐。”
见是贝梦,南流音笑笑,问。
“你怎么打来了?有事吗?”
贝梦还扭捏起来,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模样,她犹豫了一下,才鼓足勇气的。
“大姐姐,我打来,主要就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说呐。”
这旁,南流音高兴着,贝梦见状,她便一下子说出来了。
“就是,我怀孕了,大哥哥的孩子。”
南流音直接惊住,池尊爵见她那夸张的表情,不禁挑眉,关心一句。
“怎么了?”
然而,南流音没时间应他,只急急地问贝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