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倚靠在他那辆红色的小车旁,两手插在袋里,一头,正歪着,见段西辞总算回来后,严言站直了身体。
瞬间,他手下那些人,也一个个站直身体,个个都变得警惕了几许。
这场面,看着有点火拼的感觉一般。
晚上时分,婚礼便已经完成了,贝萤夏换下了婚纱,她手头拿着两人的结婚证在看,白色的婚纱,就静放在她身旁。
看着照片里的两人,贝萤夏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今天的婚礼,真的有点过于简单了,简单得,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感觉。
心头一阵烦躁,贝萤夏一恼,一股脑地抓起婚纱,连同手头的结婚证,用力地扔地上。
刚好,段西辞在这时推开门,看到了这一幕。
男人眼眸动动,身上的新郎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他朝贝萤夏走过来,出声安慰。
“怎么了?”
她不想看他,视线一收,直接别过头去。
段西辞路过那婚纱的时候,弯身顺手将它捡起来,待走到床边的时候,将它扔床上,手头拿着结婚证看了看。
这场婚礼,他在意的,似乎只有手头这个证,喃喃自语。
“贝贝,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哪个男人再敢对你动歪心思,他就是奸夫。”
闻言,贝萤夏看来,眉头紧皱。
“段西辞,你跟我结婚,不会就是为的名正言顺霸占我而已吧?”
难怪他根本就不着重婚礼,只在乎那个证明,原来竟是为的如此,或许,婚礼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只有结婚证才是最重要的。
床边的男人,抬眸看去。
看着贝萤夏那种眼神,段西辞挑了挑眉,然后,他一笑。
“贝贝,难道今天这个婚礼你还不满意么?”
她的确不满意,也说出自己心头的想法。
“那个伴郎是谁?为什么你不让司楠朗他们当伴郎?段西辞,你究竟几个意思?”
气极了,她一个枕头砸过去,简直快被他气疯。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同我结婚?”
段西辞没躲开,枕头正中他的脸,然后受阻力掉落下来,男人捡过枕头,将它放一旁,才抬眸看向她。
“贝贝,我想和你结婚,不然,就不会大费周章地将你抓回来完成婚礼。”
他说得有一定道理,可,贝萤夏想不明白一件事。
“那,你为什么不让司楠朗他们当伴郎,为什么?”
她都让苏恬静当伴娘了,可,他的伴郎,却没有找最亲近的人,贝萤夏觉得他很没诚意。
闻言,男人一个别开脸,似乎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为什么,总之,司楠朗他们任何一个都不能当伴郎,就这样。”
说话间,他想起今天是两人的新婚夜,不禁再度转过身来,向她挪过去,嘴角也染了一丝平常所看到的坏。
“好了,贝贝,我们现在该干正事。”
他说着就过来,很快就将贝萤夏压身子底下,然而,贝萤夏哪里有心思,一直想的都是,他为什么不找司楠朗当伴郎呢?
还有,今天的婚礼内部,完全不准媒体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