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楼的时候,他推开门,发现,贝萤夏已经躺床上睡觉了,见她还有心思睡觉,男人的气,立马就来了。
段西辞大步跨过去。
才刚来到床边,他一下子掀开被子,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怒。
“你还有脸睡觉?贝贝,我当真是从没想过,你心思如此歹毒!”
他不想承认那件事的,想自欺欺人,将一切的罪责,全部推到严言的头上,只要她不承认,他就会信她。
可,如今她承认了。
当亲口听到她承认的那一刻,段西辞有种想生撕她的感觉。
“叶开究竟是杀你爸了,还是打你妈了?你要这样对付她?一个女孩子的清白,难道你不知道有多重要么?”
然而,当他自己这样说完后,男人却又怔住了。
大床上,贝萤夏被拉着坐起,她看向他,视线冷冷的,眼中有哭过的痕迹,只见她一把甩开段西辞的手。
“怎么不说了?”
她语气如此冷漠,让段西辞都为之怔住。
“叶开就是杀我爸了,也杀我妈了,她还杀了初雪,今天的被毁清白又算得了什么?这惩罚于她来说,已经算轻,我没要她的命,算给足你段西辞的面子了。”
贝萤夏越说,语气就越冷,带着报复后的笑意。
“段西辞,你不知道吧?其实这件事,我早就在策划了的,叶开那天在医院打我一巴掌,更是火上添油,我原本没打算那么快对她做这件事的,可,她打了我一巴掌,我只能加快事情的进展。”
床边,段西辞听着这番话,却是完全信了。
当意识到,贝萤夏居然是如此心思歹毒的人后,他震惊不已,更愤怒不已。
男人一个掐来,狠狠掐着她的脖颈扑到,责问。
“贝贝,你怎生的这般歹毒心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何会变成了这样?”
其实贝萤夏被他掐得难受。
然而,她却在努力表现平静,装作一切都无所谓般,愣是要把责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揽,这样,严言就不会有事了。
“我心思歹毒?段西辞,我这是跟你学的皮毛而已,跟你的心比,我这个,叫小儿科!”
未容她说完,男人狠狠一用力,大吼出声。
“啊~”
他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相当恐怖,那手头的力度,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度一般,贝萤夏被掐得,愣是翻起白眼来,眼看着,一口气就要接不过来。
男人自然也注意到这点了。
他心头一惊,立马松了手,这旁,贝萤夏才捂着脖颈拼命咳嗽,呼呼地大口喘气。
看着她,段西辞又怒又恨的。
忽然,他一个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双手,也在用力地抓着她的睡袍扯开,因为他无处发泄,所以,只能宣泄在她身上。
一楼的下方。
杜妈已经回房躺下了,然而,却是在这时,她猛然听到贝萤夏惊恐鬼叫的喊声。
“啊,不要,不要……”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那个方向,听得心惊胆颤的。
上次,杜妈就亲眼看见贝萤夏被性折磨过的一次,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真的很吓人。
前半夜,杜妈根本没法睡。
贝萤夏叫得很凄厉,想来,段西辞折磨她也折磨得狠,是到后半夜,动静才逐渐停下的,杜妈昏昏沉沉地才得以一睡。
第二天。